外,恩克斯的故居你们也可以去看看。”喻颜说。
“在国内,到一些红色景点去,譬如说,延安、井冈山、西柏坡参观学习,都不会违纪。同样的道理,到德国来,参观马克思、恩克斯故居故乡,学习马克思、恩克斯思想也不算违纪。”喻颜说。
“这样吧,今天,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我跟你们把到马克思故乡的机票定好,具体时间,我会提前跟高迎春说的。我大使馆还有点事,明天就不陪你们去了。”喻颜说。
“那克思曼先生那里有消息怎么办?”我问。
“你们用不着担心,我会跟克思曼先生联系的,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跟你们把行程安排好的。我先前跟你们说过了,克思曼先生很精明,也是一个老狐狸,如果即将到手的是一块肥肉,他不可能不吃。我们不能催问他,让他认为离开了他,你们的泉水资源开发项目就搞不成。”喻颜说。
“我们先按照我们祖先的智慧,‘欲擒故纵’吧。然后是‘引蛇出洞’,再然后是端着盘子讲价钱,最后是把酒言欢。你们放心地去,只要高迎春随时告诉我,你们的去向就行了。”喻颜说。
“不瞒你们说,我估计,克思曼先生哪里都没有去,就在家里或者公司,仔细研究你们提供的资料呢。说不定,克思曼先生是在学我们中国的智慧,对你们‘欲擒故纵’,故意凉你们一下,然后,再跟你们端着盘子讲价钱呢。我们的经济商务参赞不是跟你们聊了半天吗?别小看克思曼先生,克思曼先生很懂得谈判技巧呢。”喻颜说。
“克思曼先生跟我们,端着什么盘子讲价钱啊?”我问。
“如果克思曼先生不去你们那里投资就算了,如果他想投资,那就另当别论了。接下来,克思曼先生肯定会考虑两个核心问题。”喻颜说。
“哪两个核心问题啊?”我问。
“你是不是在考我啊?你一个县委记兼县长,你考我一个小秘干什么啊?”喻颜说。
“我哪敢考你啊?你堂堂外交部的驻外使馆官员,考你不是自讨没趣吗?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们打开思路。”我说。
“那我就抛砖引玉了。”
“你不是砖,你就是玉(喻),你还引什么啊?”我说。
“那我就抛玉(喻)引你们这些钻石吧,引你们这些伟大的非洲之星钻石。”喻颜说。
“敬请赐教!”我说。
“哎,常小刚,别这么文绉绉的,让喻颜慢慢说吧。”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好吧,我洗耳恭听。”我说。
“你怎么又文绉绉的啊?”高迎春问。
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和我们一起,都笑了起来。
“算了,人家是官人,有学问的官人,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还是尽我小秘的本分,老老实实,一五一十跟官人汇报吧。”喻颜说。
“我刚说了常小刚,喻颜,你怎么又来了啊?”高迎春说。
“不对啊,喻一秘称常记为‘官人’,那自己不成了‘娘子’了?你们没看戏剧吗?女的娇滴滴地喊一声‘官人’,男的也情真意切地回应一声‘娘子’。”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七不害人,八不害人,九(酒)害人啊,区区几杯啤酒,你们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高迎春说。
“我是记者,我有发言权。我告诉你们,‘官人’在唐朝,是称当官的人。宋以后,‘官人’是对有一定地位的男子的敬称。‘官人’本意是为官之人,一般是对为官之人的尊称。喻颜这么说没错。”高迎春说。
“当然,宋代女性也尊称丈夫为‘官人’。宋代,是南北文化交流的时代。在夫妻间的称呼上,也是称谓较多的朝代。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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