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曼先生跟我视频通话呢。”
“虽然上次没有谈成功,给我的感觉,克思曼先生依然十分关注我们月光县。他对我们月光县发生的大事,很了解。他还知道我想救你,但没有救起来。”
“他这也知道啊?”
“是啊。我就顺便对他说,你还在我们月光县,问他愿不愿意跟你视频通话?他非常乐意。这样,我才请高记者跟你联系的。你可能正在熟睡中,如果打扰了你,我向你道歉。”
“您这么说,就有些见外了。”
“我的确对深更半夜打扰你,有些不安。”
“那您明知道不安,为什么要打扰我呢?您知道吗?高记者电话打来时,我正在熟睡之中呢。”
“不是克思曼先生很乐意跟你通话吗?”
“那您也可以拒绝啊。”
“还不是想在冥冥之中,让泉水资源开发项目能谈成功吗?还不是想死马当活马医,让咸鱼翻身吗?”
“您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联系,要通过高记者跟我联系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在国外跟一个小丫头通话,这不太好。”
“您怎么也有小肚鸡肠啊,这不是为了工作吗?”
“可工作有时也要讲艺术啊,我深更半夜跟你通话,吓着了你怎么办?万一吓出问题来,找不到婆家怎么办?那我不成了历史的罪人吗?”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危言耸听。”应老师说。
“本来就是这样啊。”我说。
“本来是哪样啊?”
“本来就是深更半夜,不应该打扰你啊。”
“那您还是打扰了我啊。”
“那我改正,以后保证不打扰你了。”
“我没说不愿意您打扰我啊,您打扰我,我很高兴啊。”
“那我谢谢你。谢谢你的理解。”
“我有话问您。”
“你问吧。”
“您就那么不愿意直接跟我联系吗?您明明知道,只要您开了口,我是不会拒绝的。谁叫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应老师说。
“你怎么又来了啊,不是跟你说过多次吗?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没有本事把你救起来。你怎么总是说这件事,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很丢人啊。”
“您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救人,怎么丢人啊?”
“没有把你救起来啊,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小丫头都救不起来,说出去能不丢人吗?”
“不是当时的情况复杂吗?”
“情况越复杂,越应该把你救起来啊,还惊动了那么多人反过来救我们。你以后不要说救人的事了,说起来,我就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管,在我心中,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是忘不了您救我的英勇壮举。”
“还英勇壮举,越说越玄乎了。”
“英勇壮举可不是我说的,是高记者在报纸上说的。”
“高记者是胡扯。”
“人家是新华社的高级记者,怎么是胡扯?”
“就是胡扯。”
“每次总是想到高记者,从没有想到我。”
“不是想到你了吗?深更半夜还跟你打电话呢。”
“那不是你打的啊,是高记者打的啊。”
“那是我请高记者打的啊。”
“自己打跟请人打不是一回事。”
“都不是跟你打电话,怎么不是一回事?”
“就是不是一回事。”
“你这么说,我就无语了。”
“我问您,您为什么要请高记者去德国啊?”应老师问。
“你问这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