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然是褒义啊,我哪敢贬低您啊?”
“别挖苦我。”
“我没挖苦您。”
“那你说说看,我胆量怎么大?”
“您惩贪官,抓恶霸,清除革命队伍中的害群之马啊。”
“详细说说看。”
“第一,您拿下了柳树乡三个村的记,说起来他们是记,村委会主任,实际上就是村霸。第二,您抓柳树乡的党委记柳顺平,街头巷尾的人说,柳顺平就是贪官,就是乡霸。第三,您抓了奋进集团公司董事长周怀南,别看周怀南是国企的老总,可他是典型的地头蛇,就是恶霸。”应老师说。
“第四,您撤了红庙乡原来的党委记汤吉祥、乡长居如意,听大家说,就是他们把红庙乡搞得乌烟瘴气的。第五,您抓了矿老板焦作斌、黎西煌,他们就是恶霸,而且恶贯满盈。第六,您还撤了、抓了公安局的副局长和看守所的一帮人,他们就是帮凶,就是老百姓眼里的害群之马。”应老师说。
“还有吗?”我问。
“我听说,您还在寻找昇龙集团公司的负责人古汉科,原矿业公司的负责人石远方。老百姓说,他们都是坏人,您要把他们缉拿归案。”应老师说。
“我听人说,那些坏人们对您恨之入骨,恨不得把您置之死地。您可要当心啊!千万不要被坏人暗算,被贪官、奸人所害啊。”应老师说。
“谢谢!你放心,我会活的好好的。”我说。
“不仅如此,您还大胆地在红庙乡建庙,在六峰山镇建道观。”
“那你和周围的人觉得,我建寺庙道观对不对呢?”
“当然对啊。”
“他们没有说我是搞封建迷信吗?”
“没有啊,您做的是好事,怎么会是封建迷信呢?”
“你要实话实说,千万不要误导我啊。”
“我当然是实话实说啊,您那么聪明,明察秋毫,怎么会被我误导呢?”应老师说。
“什么明察秋毫啊,别跟我涂脂抹粉了。”我说。
“我就不明白了,您胆量这么大,怎么就没有胆量接我的电话呢?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又不是贪官、恶霸、害群之马。”
“我不是在接吗?还接的舍不得放手呢。”
“别偷换概念,好不好?”
“我偷换什么概念了?”
“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说的是,您为什么不接我的视频通话?”
“接语音通话不是一回事吗?”
“那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啊?”
“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一个音容笑貌在眼前,相隔十万八千里,怎么是一回事啊?”
“不都是接电话,倾听你的话语吗?”
“我要挂断语音通话,通过视频通话打过来。”
“你可以有捍卫你打视频电话的权利,我也可以捍卫我不接视频通话的权利。”
“您好烦啊。”
“说话要文明,要尊重你常叔叔啊。”
“您是有点烦。”
“你嫌我烦,我就挂电话了。”
“别挂。”
“别闹了,好好睡觉去。”
“我睡不着。”
“睡不着跟你的爸爸妈妈打啊,跟你潜在的男朋友打啊。”
“我就是要跟您打,谁叫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应老师说。
“你怎么又来了?”
“好,我不说了。”
“那我挂电话了?”
“您别挂,我还有一个问题问您。”
“你问吧。”
“您到我们月光县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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