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呢?”一向以娴静温婉示人的静怡公主此时却有一丝腹黑邪魅之色。
风,透过雕着芙蓉花的红木窗棂,拂起一室的猜疑,也卷起紫罗兰色清雅的锦帛垂帘。
这个笑
嘿!
还真是很眼熟的很!
姬九容再次挑眉,带着说不出的戏谑之意。
这种笑意她从纳兰臻那厮的脸上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了。从这点上来说,他们俩还真是兄妹相似呢。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脸上的笑竟比静怡的笑更腹黑,更狡猾诡异!
“只怕,公主说不,也不管用呢。”姬九容笑了起来,把哪一点笑容浮得更大,也就显得更加孤傲。
“你要如何?”被这笑容吓到,静怡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方一动,便感到手臂上一阵麻痛,心头巨凛间竟然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
“你”
“我当然是要帮公主你疗病啊。”姬九容的手掌上赫然出现了一把银针,根根分明,银光闪动出冰冷的味道。笑岑岑的走回床榻之旁,将手上的其他针,慢条斯理的刺进静怡纤细的手臂,脖颈上。
“你别来人!啊!”
好好的“来人啊”三个字,生生被静怡喊出了一个断句。最后一个“啊”字竟然成了一声短暂的痛呼!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正正好好的刺进了静怡的喉咙之上。
姬九容浅笑着探出两根手指在银针的尾端轻轻一弹,银针颤颤巍巍的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静怡从来没见过谁把银针扎进自己这个位置!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摇摇晃晃的针,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顺手再捻起一根长针,刺入另一处穴道,慢慢调试着入针的深浅。
“公主还真是乖巧,难怪陛下如此爱护你。”低声说着的时候,姬九容的心头忽然涌上一丝不知名的酸楚。她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个金娇玉贵的公主,看她衣衫单薄的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惹人怜爱。
公主就应该是这幅样子。
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又好似全天下的人都该将她供养起来,不能受半分委屈。
所以这就是她,从出生便被封为染衣郡主的缘故吗?所以这就是她可以傲慢,目空一切的肆意妄为的活着十六年的缘故吗?所以这就是这些年来,连她的父亲,堂堂的平西王,镇守一方的王爷都会对她礼敬三分的缘故吗?
所以这也就是她要替她远嫁煌玉国,就要替她去死的缘故吗?
“呜呜,呜呜。”静怡忍耐的痛苦声让她回了神。
手中银针,竟然已经被她用力按到了尾端,只剩下一柄凤尾状的尾巴露在皮肉之外。殷红的鲜血顺着它,泫然欲滴。
姬九容快速抽出一寸银针,缓解了部分疼痛感,但也加快了那滴血的坠落!
在它即将滴落在雪白的云绸锦被之前,一只纤细骨节的手掌蓦地伸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接住了它,那滴血如墨遇水般在她的手掌心晕染开。
静怡惊讶的看着那滴血它竟然在她的手上而她的手
还未等静怡看清楚,姬九容已经收了手,状似无意似的将银针往下按了一点。痛,让静怡很快转移了视线,忙着去看自己刚刚流血的地方。趁这个时间,姬九容将手完全放到自己的身后,顺便在衣带上摸了摸。
一刻钟后,姬九容看着昏昏睡着的静怡,再次伸出手,看着掌心显出来的白皙肤色
她涂在脸和手上的药汁,不怕水,却偏偏怕火烤,怕血溶。
原本这两样东西都并不是很容易触碰到的,但偏偏这一次
真晦气。
姬九容反复在衣带不容易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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