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个孤独的过客。
事实是,到最后他也没融入进去,没爱上哪个人,没为那个世界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一直在苟着,从一个飞翔在天空的麻雀的角度旁观着那个世界,却还要躲避着天灾。
自从回到这么个跟自己家乡相近的科技社会以后,他逐渐尘封的心又开始跳动,上面的灰挂一条一条地被扫落。只待一日尘尽光生。
他很想一直安安稳稳地过小日子,但他也想把炼金术传播出去,不负一世所学。他心里莫名有种使命感,就好像自己的二穿就是为了完成这件事的,正好这件事跟他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想实现它,然后看看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行,既然大家都想跟我学习炼金术的话。那我问大家一个问题,‘全即是一’是什么意思?”成峰把椅子后拉,站起身来俯视着众人:“今天回去就好好地想这个问题,可以翻翻资料,但不许互相讨论。谁有答案了,可以自己来隔壁我的工作室来找我。”
全即是一?
几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听起来像是个哲学问题。
成峰把他们留在了餐厅,自己推开门回到了工作室。里面还有个小不点儿在饿着肚子呢。
给小东西倒了一盒狗粮,看着它吭哧吭哧地吃得正欢,成峰的思绪也开始飘散;“全即是一啊,其实一开始启蒙完全没必要搞这个。但若是从最初就深深地理解了等价交换,那么这个人的炼金术的未来便是不入藩篱的。他们年纪大了,又不是专门做研究的科学家,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过了一会儿,诗曼过来跟他道过别,因为喝了酒,就叫了个代驾,先回家了。
之后的两天,她没再跟成峰通过电话,其他的几人也是虽然互相见面,却连招呼都不打,连萱萱一个女孩子都是,都发乱蓬蓬的,双眼呆滞,心思不在眼前。
不过好在,这种现象没持续多久。大家都接受过现代的逻辑教育,之前在中学理科也学习了不少的知识,关于物质,关于变化,最主要还有万能的网络,所以他们很快就给出了成峰想要的答案。
能量的循环,“等价交换”。
之后,他就开始教导他们什么是代表物质的符号,什么代表了反应,“日”是什么,“月”是什么,等等。
虽然他们都有接受过义务教育,但连最小的萱萱离上一次听理化生的课也近5年的时间了,不对,她是个艺术生,那时间就更长了。
所以,成峰需要打碎他们固有的认识,从头开始教学。
上学阶段更多是被逼迫着学习,所以有那么多逆反的事情发生。
人长大了,虽然被逼着做的事还有很多,但没人比你学习了。
现在的学习全靠兴趣支撑,等到兴趣消弭了,就剩下毅力了。没有毅力,你就一事无成。
眼下的情况还好,几个人互相扶持,俨然一个学习小组,虽然理解能力各有高低,但总体进度还是没有落下。
有些出乎意料的就是c哥虽然号称自己高中时当了化学课代表,但也坏在了这个课代表上,在模拟物质反应的时候,他总想着要加什么催化剂,要有什么密封容器,这个脑筋它转不过来弯。
而萱萱本来学的理科知识就不多,基本可以说是零基础了,所以重塑知识模型反而比较快。
诗曼和周寰宇的进度倒是比较一致的。诗曼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选修过生物学,而周寰宇则是思维十分的敏捷,虽然原有的理科思维早已养成,但没有像种天策那样死板。
大半个月过去了,成峰终于教会了他们如何去画一个最基础的炼金阵纹,虽然画得龟速,但至少没有参照物也能做到准确无误了。他们是真正理解了分解和再构筑的原理了。
同时,他们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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