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
“我在这儿叭叭讲了半天,合着你压根儿就没听进去啊”成峰无语道。
“不管外面闹成什么样子,我有你在啊。”诗曼狡黠地向他眨了下眼睛,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可结婚不行啊,办婚礼是为了给亲戚朋友的交代,但这个小红本才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红线,我想早点踏实下来。”
“强词夺理。”成峰倒在沙发靠背上,望着天花板,但嘴角却偷偷弯出了浅浅的弧度:“不过我爱听。”
“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
地球炼成笔记的过场线
日历一篇篇地翻动,从他们正式领证的那天数已经过去三天了,距离正式的婚礼也只剩两天的时间了。
又一次拿起手中的小红本本,沿着烫金字的笔画来回游弋,爱不释手。
轻轻地翻开,每次看都觉得虽然只是带着淡妆,但照片上的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明艳得不可方物。
这是成峰见到过最好看的微笑,包括来到这里的前几十年。那眉弯勾不住满溢出的幸福,眼底的柔情好似春雨一般地滋润着他的心灵。
现在,她是我的了。
‘我现在最庆幸的是,自己仍然保持着一个年轻的心态。年轻虽然意味着某些方面的不成熟,但也意味着无限的可能。年轻真好。’他这样想到。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喂,山子你已经上高铁了?行,几点到好,我记一下,下午两点零八是吧,欧了,我去接你。”
电话挂断,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时间虽然来得及,也不宽裕了。
小心翼翼地把结婚证夹在户口本里收好,成峰拿起车钥匙准备出发。
山子,真名叫武岳,据说是出过一代女帝的那个武家的后人,不过过去这么年了无从查证,他自己也当成个小笑话讲给别人听。
武岳,通五岳,所以他的乳名就叫山子,从小被叫到大,已经习惯了。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这其中也有一些家人对他的期待。
因为他总说“如果我是女的,我一定嫁给你”,所以成峰也笑称他为“武姑娘”。
他是天奉州人,也是成峰在那里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朋友。若不是他执意不肯离开家乡,成峰如今的事业少不了他的一份在。
就连当初去重新办理户籍,都是他给帮忙牵的线。
两人认识的时候,成峰也是落魄的紧,在公园里给别人画肖像,但是生意一直不温不火。
武岳在做街头live,在成峰的隔壁弹着吉他,唱着自己写的民谣。可惜天奉没有民谣的血脉,他的生活也是紧紧巴巴。
但他始终固执着坚持唱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不是随波逐流去唱满大街都能听到的广场舞曲。
有时实在没有生意,成峰也会画画炼金世界那如同上一个世纪的风景,画画唱歌的武岳。
他把画送给武岳来鼓励他,武岳却坚持要花钱买。推来推去,两人变成了朋友。
后来他见到成峰的那些风格“古朴”的画,有了灵感,写出了几首还算优质的歌曲,卖出了版权,日子渐渐好转。
成峰呢,也在他喜欢的一首《致未来》里找到了灵感,开始专门给人画“未来肖像”,慢慢地积蓄起第一桶金。
自从成峰离开天奉以后,两人就没再见过。但是联系一直没断,总会发个语音互相问候,偶尔也开个视频,展示一下彼此的生活。
所以成峰结婚,作为男方的亲友,他当然是主动要来帮忙,义不容辞。
而且他还是三个伴郎之一。另外两个是谁,就不赘叙了。
天都南站。
成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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