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出来!”
那人不屑的看了达日勒一眼,冷笑道:“哼哼。那还不是拜你达日勒所赐!”
“你!”达日勒蹭的一声拔出了战刀。
“国师。”军医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躬身向刚才说话的紫袍人行了一礼,“大王流血过多,又一路奔波,昏厥了过去,我刚刚将您为大王特制的灵丹给大王服用。另外,我已将箭头从大王身上取出,处理了伤口。”
“大王现在怎么样,箭头上有毒吗?”达日勒焦急的问道。
“没有,大王并无性命之危,但是需静静调养,万万不可再奔波征战了。”
达日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踏实了许多。那紫衣人点了点头,抬脚迈进了大帐,达日勒愤恨的将刀插回刀鞘,跟了进去。
帐中,西夜王脸色苍白,半躺在榻上,床边的两个侍者正为他小心的包扎着伤口。灌下一碗热汤后,西夜王稍稍有了一些意识。他费力的抬起一只眼皮,模模糊糊的看到了榻边的达日勒和国师,明白自己已经逃过了追击,心中稍安。
“大王!”看到西夜王微微睁眼,达日勒急忙上前喊了一声。
“达······”西夜王艰难的张了张口,肩头传来了一阵痛感,他不由自主的*了一声
达日勒见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达日勒无能,达日勒有罪!我甘愿受大王责罚!”
“不······不关你事。”西夜王痛苦的轻声喃道,“是我太······太胆小了。”
“大王,这里是北大营,您现在暂时安全了。”紫衣国师尖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嘛,以后可说不好。我敢断定,大兴帝国的人不出三天就能探到这里。”
西夜王一听此言,顿时焦急了起来。
“国师,你······你一直都很有办法。”西夜王一字一字的吐着,“这次,你也要帮······帮帮我。”
西夜王从小体弱多病,到继位成王也未见好转,娶了王后多年都无法产下子嗣,直到这个神秘的紫衣人入国献丹,西夜王的身体情况才开始有了好转。从此,西夜王将其封为国师,一直服用其炼制的丹药,遇到大事小情也喜欢找国师问计,对国师非常信任。
这次的战争中,国师本是主和,与主战派达日勒针锋相对。就在西夜王下定决心要与大兴帝国妥协的时候,国师却突然改口支持西夜王迎战,甚至赞同达日勒提出的由国王亲自挂帅来振奋军心的请求。
“我既为国师,自然应当为大王分忧,但是这回的对手可是那大兴帝国的银龙卫。”国师摇了摇头,“单凭我一人,可无法挡住那位人间战神的铁蹄。”
“我国中兵马,任由国师调遣。”
“哼哼,达日勒手下的这帮乌合之众,再练一百年也不是那银龙卫的对手。”
达日勒闻此言语正想发作,看到榻上西夜王一脸严肃的看了他一眼,便咬咬牙忍了下来。
“唉。”西夜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既如此,去吧······去把先王的陵墓刨开,取出那宝物,送与大兴皇帝便罢了。”
“我王不可!”达日勒急忙应道,“若是国人知道我王为了苟安避祸,竟不惜重开先王陵墓,将国宝送与外敌,必然怨恨于大王!到那时,人心浮动,国将不国!”
西夜王有些绝望,他感到眼前又是一番天旋地转,心中沉重的压力和恐惧涌了上来。心里一时崩溃,西夜王竟失声痛哭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那国师内心暗喜,被遮住的脸上偷偷扬起了一丝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对着西夜王轻声说道:“大王,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想要打赢这场仗,除非······”
“除非什么?!”西夜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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