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邪擦干眼泪,昂头对着堂屋门行了出去。
走了十三分钟后,行到自家院外,把头抬起,用眼睛看向东边太阳。
东边太阳升到天空的中间位置。吴不邪猜想现在已早上九点多钟了。
转过头,向院中行去,行到井的东边。吴不邪站着不动,他看见爸爸向自己走来。
爸爸向自己走来后,爸爸走上前像孙悟空一样,猴着腰c弓着两手,并把左手挠在右手背上,认真望着吴不邪说:“去老海爸爸‘高元叔叔’那里要到银行卡密码没有?”
吴不邪望着“孙悟空模样”的爸爸说:“没有要到密码,高元叔叔不给。”
爸爸一本正经说:“高元叔叔为什么不告诉你银行卡密码?”
吴不邪望着爸爸说:“高元叔叔说那五十万块钱是他儿子老海的钱,不能给我用,所以不告诉我密码。”
爸爸从怀中拿出一盒“红宝花”牌便宜烟,点燃一根吸上,然后吐出一大圈烟雾,忧愁地说:“高元叔叔不告诉你银行卡密码,你就取不出来钱。不能取出钱,咋给你母亲弄到省中心医院治疗!”
见爸爸说的是,吴不邪像楚留香一样捏着下巴,思索道:“爸爸说的是,没有密码就不能拿到那钱给妈妈治病,不过,爸爸你也不用担心,虽然高元叔叔不告诉我密码取钱,但我也不强求他。我决定放弃问他要密码,我可以再去盗别的墓给妈妈筹钱。”
听到吴不邪这样说,爸爸也点点头,说:“对,你应该再找个墓去盗,为你妈的病筹钱。”
听到爸爸这样说,吴不邪像《西游降魔篇》上那个道士一样,充满“自足”地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说:“爸,我会照你说的做,现在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卧室休息一会儿。”说完,像军人一样,立定转个身,向堂屋“门口”走去。
穿过堂屋门,转而向东,再转而向北,来到床前。
一屁股坐到床上,发了三分钟呆。然后横躺在床上,睛睛盯着前方白色墙壁,眼中流着泪,心想:“虽然没从高元叔叔那里得到密码取银行卡里的钱,但自己可以再想别的办法,去盗别的墓,挣钱给妈妈治病。希望妈妈快点好啊。”
想完这些,又像《三重门》上说的那样再转个念一想:“妈妈自从二零一一年犯脑出血以来,已经没有几个年头可以活了,我必须尽快挣够钱,给妈妈治病。”
想到这里,吴不邪眼中的泪“猛地狂飙出来”流到脸上。不久,在这样的忧伤情绪下,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了大半个小时,吴不邪看见旁边床头柜上有五瓶娃哈哈a钙奶。他便从中拿出一瓶,仰脖喝下,喝完一抹嘴,将a钙奶空瓶掷于床下。
然后他倒床继续睡,睡了一小会,起床走到卧室门前望着卧室门,发现卧室门上刷着像血的红漆。
吴不邪望着卧室门望了二十秒,伸手把门关上,又回到床上,倒头继续睡。
才睡十五分钟,突听嘭的一声,卧室的门被一只脚猛地踹开。
通过吴不邪的视线,他看见那刷着红漆的卧室门被踹开后。
一个类似于《神雕侠侣》上杨过模样的人,戴着一个黄色的铜面具走了进来。
那人走进来时,在他身后还放起了《上海滩》的歌曲,之所以会放《上海滩》歌曲,显然他身后有播放器。
只听那歌曲唱道:“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滔尽了世界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在这慷慨激昂的歌声中,那人向吴不邪走了过来。那人走到吴不邪跟前停下。
那人停下后,吴不邪看着那人。
吴不邪看见那人戴着黄色铜面具c头部瘦小,吴不邪问:“你是谁?”
那人缓缓从头上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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