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忧伤。
这时一位年龄十一岁的老阿姨拿着扫把来到吴不邪面前,望着吴不邪说:“你是谁?”
吴不邪抬起头,望着脸上发红并且脸上还有些臃肿的老阿姨说:“我是吴不邪!”
老阿姨以一种长辈姿态,不带任何表情地冷漠望着吴不邪说:“你叫吴不邪?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吴不邪站起身,像韩国人一样,行一礼,说:“你是?你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老阿姨盯了吴不邪四秒,介绍说:“我是金小姐家保姆,刚才我打扫卫生时,见你跟金小姐一起回来,所以想问问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吴不邪咧开嘴笑道:“原来是金小姐家的保姆,这个,老阿姨,不知如何称呼你?”
老阿姨平淡望着吴不邪说:“我姓文,你就叫我文阿姨。”
吴不邪继续笑着说:“文阿姨,你好,你刚才不是问我,到这里来做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到这里来是因为。”当下将“来到这里”向金小姐讨要赔偿老海五十万的事给文阿姨说了。
文阿姨听后,呆立了半响,之后她对吴不邪说:“原来是为了讨要老海的五十万赔偿费才跟着金小姐到这里来的,我还以为你是坏人,没事了,我打扫卫生去了。”说完文阿姨离开吴不邪打扫卫生去了。
文阿姨走后,吴不邪像福尔摩斯一样,坐到沙发上。展开推理,推测道:“这个保姆文阿姨,她问我那么多问题做什么?她只是金小姐家的一个保姆,怎么连‘我为什么到金小姐家来’这样的小事都要问。”
想到此节,吴不邪的眉头皱了起来。
此时金小姐已拿着两盒“甄爱”牌牛奶,走了过来,见吴不邪皱着眉头,金小姐将一盒“甄爱”牌牛奶放到吴不邪面前茶几上,问:“怎么了?”
吴不邪不耐烦,并且有些生气地说:“刚才你家保姆,那个叫文阿姨的,她问我‘到你家来做什么’,她这么问让我觉得,好像跟你来的男人,她都要问似的!”
金小姐莞尔一笑,说:“哦,你说文保姆啊,她是我请的一个保姆,在我家干了七年。由于我对她很好,工资也给她开得高。所以她有责任心,只要跟我接触的男人她都会过问这个的。这个,你不要放在心上。对了,我刚才把那盒‘甄爱’牌牛奶,放到你桌上,你给它喝了。”
吴不邪从茶几上拿起“甄爱”牌牛奶,喝了几口,放下,直盯着金小姐说:“金小姐,时间不早了,都晚上九点钟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这正事就是关于赔偿老海那五十万块钱的事,我觉得,你还是把赔偿老海的五十万赔给他吧。”
金小姐拎着牛奶盒,犹豫了一会儿,瞪着吴不邪说:“你别忘了,老海是自己‘超车’才出的车祸,与我公司无关,我为什么要赔偿他五十万。况且这件事的官司也打了,法院都判我们不赔偿,你来叫我赔偿我就赔偿了。”
见金小姐这样说,吴不邪脸红c脖子也红着,不吭声。
看吴不邪不吭声,金小姐吸一口“甄爱”牌牛奶,像个小少妇一样,瞅着吴不邪说:“看你这样不说话,好吧,也不是一定不赔那老海车祸钱,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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