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要真是那样,没脸活得可是自己了。
贾政一走,贾母便笑着对堂下人说:“行了,这下你们可劲乐吧。左右我这老婆子也不讨你们喜,我跟太太他们抹骨牌,你们在里面自己顽。”众人早就等不及一齐朝这边涌来,宝玉离得最近,一把拿过诗作一齐看来,只见上书一首七言绝句:
红烛秋光冷画屏
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
坐看牵牛织女星
这种小女儿心思的诗,众人一看就知道贾环是写不出来的,更别说什么道士和尚了,又思及贾瑜那不输女子的相貌,一时间叽叽喳喳的论起诗来。
那边贾瑜也顺手把贾环拉起来问问情况,得知是这一首才舒了口气,当初七夕节自己看绿竹她们扑萤火虫,才有感而发写了,不是,抄了这首诗,只是没想到这个历史早就不同了,很多历史人物都在,只是时代不同,人生经历不同,所触发的情感也不同,自然有些诗作就写不出来了,杜牧的《秋夕》便是其一了。
不过这文名不好担啊,贾瑜摇了摇头正苦恼着呢,就看着一众姐妹围了过来,迎春气鼓鼓地对贾瑜说道:“二哥哥不是好人,还一直骗我们不会作诗。”
贾宝玉也点头称是:“我就说二哥哥这么标致的人,琴棋书画都有涉猎,怎可能不会作诗呢?如今看,不是不会做,反而是做的太好了,这真真是把女儿的心思写全了。”
惜春更是嘟着小嘴儿道:“哥哥,你怎么连我也骗咧?”
贾母那边自是也听到了这首诗,但她们一群妇人中除了少数如秦氏李纨懂些品鉴,其余人也瞧不出好坏来,但听得老爷哥儿姐儿都说好,自是也都在称赞,除了赵姨娘瓮声瓮气地说了句也瞧不出哪好来,不过也没人理她。
鸳鸯细细读了几遍倒是一拍手喊了声:“是了。”贾母忙问她怎么了。鸳鸯笑着说:“先前我跟瑜二爷院里的绿竹聊闲天的时候,不知怎地就聊着了天上的星星,绿竹便给我讲了个笑话,说是瑜二爷说给她的,就是讲得这牛郎织女星。”
不待贾母多问,她便将那个牛郎织女见面的笑话讲了一遍,自是满堂都笑了起来,连平日最安静温柔的迎春也不由得捂着肚子只喊肚子笑破了。
黛玉抹了抹眼角的泪光,一双眼睛促狭地瞧着贾瑜道:“二哥哥,这会你还狡辩那诗不是你写得了吗?我原知道哥哥好意,瞧着我们写得这些玩笑话,自是不好把佳作拿出来让我们难堪,却不知让我们沾了沾这才气,指不定也能写出好诗来。”
贾瑜无奈地用手点了点黛玉,这林妹妹,嘴是真的不饶人,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正想还两句的时候,就见一旁探春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面色尴尬地说道:“二哥哥,环儿也是无心,他一直揣着这纸,原想找个时候还你,只只”
说到一半探春却也说不下去了,只觉得面颊似火烧一般,无地自容,原先她听得自己胞弟做出偷诗这种事早已是羞愤不堪,如今得知贾环偷得诗还是自己一向推崇的贾瑜所作,还是如此一首佳作,若不是赵姨娘抹着泪来求她,加上她与贾环血亲在身,今日不帮他出面,明后府上定要传她的闲话这缘由,她只觉得连见贾瑜一面都不敢,哪还有脸上前面说着话。
一想来只觉得命苦,她本就心比天高,可无奈是庶出,又摊上那样一个娘,兄弟还不争气,思及此眼泪顿时涌上来了,正欲落泪时,却觉得额头一阵痛楚。
探春捂着额头看着缩回手指的贾瑜,委屈地说道:“二哥哥,你打我。”
贾瑜没好气地说:“兄弟姐妹间有什么好不好说的,这还掉起眼泪了,让环儿看到不得以为我欺负了他这个姐姐。”
原本心中堵着难受的探春,一听他提到贾环,顿时火气上来了,“我原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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