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相信薛家的诚意,但是对薛家下面人却一丝信任都没有,连贾家这样的豪族都有各种刁仆,更不用说薛家了。
但奈何家里实在没几个人可用,让他们出去打个应景可行,这些东西他们可玩不来,思来想去贾瑜也不过才写上了几个名字,想着考查一阵子后去找贾珍讨要。
可没曾想门子传话说是外面出了点事要请他去看看,贾瑜一头雾水,外面出事了不去找贾珍找我干什么?再说真出大事了也不该是门子来传话啊。
还没出角门,贾瑜就听到外面一阵阵咒骂的声音。
“才不配德,文林耻有此人。”
“区区衙内也敢羞辱尚书清鸿公,莫非欺我文坛无人?”
“贾家竖子,今日若开门赔罪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我等必告去东华门前擂皇鼓告你贾府仗势欺人。”
“你们就任着他们这么骂?”贾瑜瞪大了眼睛看着几人。
门子脸上讪讪地说:“这些人身上都有功名。”贾瑜捂着额头叹息道,不都说豪门恶奴吗?这些奴仆真是给机会不中用啊。
“平日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吗?没让你打人,骂人会不?就捡那些最难听的骂回去。”
门子看了看对面衣冠楚楚的诸位文士,又看了看自己,对着贾瑜尴尬地笑了笑,答案不言而喻。
贾瑜差点气笑了,“你,去请环三爷来,你,去梨香院请薛大爷来。”
正是晌午,众人都在自家院子,不一会门子就把人请来了,贾环先到,随后薛潘也来了,贾瑜将情况一说,这两二杆子货自然不认什么功名不功名,在他们眼里,贾瑜不止是他们亲近的兄弟,更是来财的好路子,平日正愁自己欠着这么些情份,没什么能还,这下可逮到机会了。
要论骂架的本事,一个人是在外耍了多年,“十八般武艺”不说全会,也学得一半,另一人更是从小受高人指点,对面这一帮文士哪里是对手,只几个回合下来,那一边就变成了蒸螃蟹,双目通红。
贾瑜还想着自己再说几句刺激一下,就见一人两眼一翻,竟直直躺了过去,见过后世无数类似事情的贾瑜,脑中径直蹦出两个字:碰瓷!
当初权势滔天的锦衣卫就当初怎么完蛋的,薛潘贾环这两个糊涂蛋不知道,但是门子们可是一清二楚,当下魂都要吓飞了。
果然还没等贾瑜等人反应过来,那边已经哀嚎声已起。
“君杰兄!”
“尔等竟敢光天化日谋害文生!”
“诸位静等,我现在就去请京兆府衙门请愿,我倒要看看大齐律法到底是不是勋贵与庶民同罪。”
这一边薛潘依旧浑不吝,贾环倒有几分明白过来了,薛潘家大业大就一个娘在,惹点祸也顶多被骂一顿,自己恐怕要被老爷抽死,心下一慌正想朝贾瑜求助,就听后面贾瑜声音传来。
“环哥儿,拿份礼去于尚书的府宅,就说前些日子手谈并不尽兴,希望过几日去拜访时能够再论棋艺。”
那位躺在地上的‘君杰兄’,眼皮子颤了颤,贾环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贾瑜,不对啊,那老头跟瑜二哥可不对付,怎么还一起下棋了?
“对了,顺道把我书房里那套笔墨带上,记住让人好生包裹一并送去,就说,“我贾瑜虽有些诗词小才,但于科举之道上并无天赋,我一介小儿图一个虚名自不当事,只是恐怕辱没了衍圣公,故拜师一事还是请两位三思。””
说到这,贾瑜悄悄在贾环耳边低语几句,贾环眼睛睁大了片刻,在贾瑜身上来回打量着,冲他竖了个大拇哥,然后跑进了宁府角门。
贾瑜毫不在意跟薛潘又聊起天来,薛潘糊涂蛋子一个,听得贾瑜之前那样说,嘴上恭维话便出来了。
“哎呦,都说瑜兄弟有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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