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平日里护着这几个丫鬟,可总不能宠得连尊卑都不知道了吧?今儿就敢对老爷太太口出狂言,来日恐怕连老祖宗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丫鬟不赶出府去已经是看在二爷的脸面上了。”
贾瑜走上前来,先是握了握绿竹的手,又是到柳儿身边看了看手腕上的擦痕,转过头来说道“谁给你的胆气?”
“嘿嘿,二爷到底还是个聪明人,知道好歹。不过我只是听那大理寺昭狱派人来请二爷,至于什么事情,二爷心里应该清楚吧。”
贾瑜愣了愣,大理寺昭狱?将最近几个月的事情理了一遍,觉得自己并没有落下什么把柄,又是将赖大看了看,猛然想起了之前贾赦那桩奇怪的生意,再将之前与魏王的冲突联系起来,虽然不知道明细,但他已经猜出几分了。
看着贾瑜这边恍然大悟的样子,赖大只以为他是真的犯了事情心虚了,想了想贾珍父子两现在的浑样子,便冷笑一声:“多亏我们家大老爷在那替二爷求情,要不然今儿就是来府拿人,那样东府的脸面可就保不住了。”
贾瑜心底轻笑,贾赦替他求情?就按目前来看,恐怕是他把所有罪名往自己身上推的可能更大一些,“呵,那我可真是要多谢赖管家跑这一趟了。”
“不客气,不客气,看爷说得,我不过就是个奴才嘛,替主子们跑跑腿,费不了多少事情,只是还请二爷快些去,莫让我家大老爷在那等久了。”说完一躬身就要带人离开了。
“我让你走了吗?”贾瑜笑眯眯地说道,那一双桃花凤眼中只余冰冷。
“二爷还有事吩咐?”赖大皱眉说道。
“跪下。”两字轻吐,却掷地有声。
赖大的脸顿时就涨红了,“二爷在开玩笑?”
“我只数五个数。”贾瑜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包。
“五。”
“我赖大虽说是个奴才的身,但论起体面来谁不给几分,二爷当着这些人让我跪下,怕是不妥当吧?”
翻开小包,贾瑜捻起一颗黑色的弹丸,继续数到:“四。”
赖大此时也顾不得礼仪,解开脖颈处的扣子扯着嗓子说道:“我们家从祖宗起就开始服侍,四五十年的光景,瑜哥儿就真打算不念情面?”
弹丸被贾瑜慢慢地放入枪膛内,又拿起来看了看,发现经过自己跟维奇改造后的后膛枪已经初具现代枪械的原型了。
“三。”
“我母亲是老祖宗的陪房,服侍过先荣国代善公的。”
“二。”贾瑜提着火铳,一步一步向赖大走了过来。
“我是荣府的管事,要跪也应是跪荣府,要跪在这,整个荣府都没脸面了!”
尚有温度的枪口抵上了他的额头,贾瑜轻笑着说:“一。”
“扑通。”赖大膝盖一软,直挺挺地跪在贾瑜的身前,嘴唇哆嗦着不知含含糊糊说着什么。
贾瑜轻笑一声:“这不是跪得挺好吗?我以为赖管家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连跪也不会了,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自我修养,这下跪的本事可不能忘。”说着话便将火铳收了回去。
赖大刚刚惧上心头才跪了下来,这会儿看贾瑜并没有敢做什么,心里便又憎恨起来,“二爷,我这跪也跪了,这会能走吗?”
贾瑜冲他摆了摆手,赖大转过身去低声咒骂道:“小贱种,有你死的那天。”
“你说什么?”
赖大转过身去,笑着脸说道:“并没说什么,二爷怕是听茬了。”说完便又转身往外去。
“砰。”一朵血花绽放在赖大的腿上。
贾瑜幽幽地说:“真是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耳朵不好,这手上也拿不住东西了。”
看了看抱着腿在地上挣扎的赖大,冲着周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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