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什么?我贾瑜又不是什么书法名家,拿着我的字去东大街转几圈,恐怕十个写信先生里面四个都能模仿,不信左大人可以拿自己的字迹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辩出真假。”
贾瑜话音刚落,就见左向明嘴上抹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顿时心里一紧,右手不由得握起了拳,左向明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件,在贾瑜的眼前晃了晃,看着他脸色瞬变,银牙紧咬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贾公子,字迹可以伪造,这国公府令可是御制,八位国公八道令,贾公子这会儿可要做何解释?”
“而且”左向明幽幽地说道,“国公令在危急时可是能当兵符用,贾公子该不会想谋”只说到谋字,左向明却住嘴不说,直给人们留下一阵想象。
维奇的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当初国公府令丢失的时候,他跟贾瑜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只是担心落下个丢失御赐令牌的罪名,所以也只是私下搜寻,现在看来原本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件家族矛盾的小事很有可能演变为一场针对宁府的政治阴谋。
正当他打算出言替贾瑜遮掩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声音在堂外响起:“这事确实与贾公子无关,错只在我。”
这一道声音响起,堂上众人脸色各异,左向明暗自窃喜,秦应云不可思议,而贾瑜则是一脸呆滞。
瑾怀年!?
如果说这一世贾瑜有什么最不想见的人,那么这个瑾怀年就是其中之最了,那天酒后的肌肤之亲,贾瑜现在想想都起鸡皮疙瘩,自己怎么会跟一个男人!?越想贾瑜的脸就变得越红,只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华阳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无意间撇了贾瑜一眼,发现他满脸通红,顿时一下愣住了,她自然明白贾瑜在想些什么,不由得脸上也是浮上一抹红晕,这混蛋,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这些!?
秦应云向左右使了个眼色,衙役们领会意思,赶紧将堂上的闲杂人等全部赶出,连一直记录的文书都自觉退了出去。
秦应云这才两步走到华阳跟前,埋怨地说:“你搞什么?你怎么能要是陛下知道了,你唉,我怎么说你好啊!刚峰兄他”
华阳没等秦应云说完便开口说道:“秦大人,此事并非我唐突,只是不愿平白让大理寺留下冤案,此事皆因之前我与贾公子有些矛盾,我才报复于他,趁机将国公府令窃出,希望陛下降罪于他,只是没想到我当时一时心急却将令牌丢失,这才酿成此案。”
秦应云心急如焚,连忙催问道:“从小看你长大,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干这种儿戏般的报复?”
“因为他轻薄我。”
一句话,满堂寂静,左向明张大了嘴巴看着贾瑜,秦应云对着贾瑜怒目而视,而贾瑜则是捂着脸,仰头长叹。
维奇吹了个口哨,“东方的爱情同样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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