诣是我辈翘楚,身系龙虎山百年福祉,岂能妄自菲薄推辞?”
“哼.你倒是天天炼丹悟道落得清闲,站着说话不腰疼!”
“呵呵,咱们各忠其事吗!来师兄,尝尝师弟讨来的好酒!”
郑航一脸‘我就知道你会用这招堵我的嘴’的表情,接过酒壶闻了一下,忍住嘴角垂涎欲滴的口水,“看在这壶骊山酿的份上,我就再忍忍好了!”
“是是是”言辰主动接过酒壶为郑航这个馋猫斟满酒杯,笑嘻嘻的看着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师兄,“怎么样?喜欢的话我以后再找那太傅去换?”
“嗯嗯!下次记得多换一点,那老小子家里好酒多得很。”
与钦天监相隔只有百多丈的御书房内,武帝揉了揉酸胀的睛明穴合上锦衣卫的密报,闭上眼睛往后靠到宫女胸脯上,后者乖巧的伸出玉手为他轻轻的按着太阳穴,“年末厂卫与锦衣卫谍子上报的密报基本一致,看来这两个衙门你都抓的不错啊。”
武帝身侧候着的王越看到主子意味声长的笑容后,越发低眉顺眼,“奴才们都只是替陛下打理这些衙门而已,怎么敢擅自专权?镇抚司的事由奴才帮陛下盯着,厂卫那里是高宏(司礼监首席执笔太监)负责,都是陛下的奴才,自然要好好做事。至于得上来的密报一致,那只能说明陛下统御有方,天下太平安康。”
“你这奴才马屁拍得臭!”武帝故意端着架子,“孤(皇帝一般在比较正式的场合或者圣旨中才会用‘朕’来自称,平时情况下多用‘孤’,‘吾’或更加通俗一点的‘我’来自称)懒得一个个去看了,你来念。”
王越拿过御案上其他几份奏报,清清嗓子一一诵读起来,时不时武帝会挥手打断提几个问题,这个伺候了武帝几十年的老太监自然早有准备对答如流。
大秦朝所有奏折一般由内阁审批处理,只有少部分内阁难以下判断或兹事体大的折子才会呈递圣听,王越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严格来讲其地位仅次于内阁首辅张居正,他自然早早的就先武帝一步知道了这些奏折内容(六府秘卫奏折是内阁大臣无权查看,只有司礼监的几位太监有权查看批阅,而这些衙门的定期汇报连这些大太监都无权披红,只有呈送的资格),加上他对武帝非常了解,所以作答之词早有腹稿,只等武帝发问便用最精炼的语言流利应答。
“唔.那虎贲司呢?今年可曾在关中之地查到任何前朝余孽或反贼?”
“蒙陛下天恩,共发现反贼余孽合计一百二十六人,其中一百零九人畏罪自杀,剩余一十七人经虎贲司与刑部共审,其中九人为衣带牵连并非反贼已释放回家,八人招供.”
“去年抓了多少个?”
“去年抓了九十五人。”
“怎么,还一年比一年多了?”
“今年关中旱灾,那些贼人乘机兴风作浪,所以情况比去年差一些。”
接下来便是卫戍金陵的金吾卫,拱卫燕京的天波府,以及川蜀湘楚之地南拢哨的报告都由王越一一汇报呈奏,总体来说排除部分地区天灾的影响,情况比之去年稍微好转了一些;各地起事造反的趋势明显减少,不少梁,晋等国的旧臣也纷纷出仕为大秦效力。
“好!”武帝一拍桌案赤着脚大步走出御书房,吓得王越拿着鞋子在后面小跑着追他,但心情舒畅的武帝哪会计较那些小节,“如此休养生息十余年,我大秦元气已然恢复十之八九,是该对西南之地那些藩王动手了!”
“哎哟我的陛下,咱先把鞋穿上啊..”
京师的武帝在策划他的大计时,位于聊城的罗生也在总结近半年的收获。
将姬静薇骗到开封,稀里糊涂的在聊城安家,假借姬静薇的名头混入锦衣卫,阴差阳错的捡了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小道士楚南枫,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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