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产生改换门庭想法的墙头草毕竟是极少数,大部分追随公子郑的肱股之臣虽然也有担忧,但他们对自家公子的信心显然更足,他们觉得公子郑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毕竟男人嘛,谁还没有风流痴情过?等这股劲头散去没了新鲜感以后,公子郑自然会回头的。
甚至连公子郑的妾室都没将一个酒楼的舞娘放在心上,在她们看来婉充其量就是一个有两分姿色的婊子而已,等自己男人偷够腥了自然会厌烦,到时候再找机会收拾那个女人也不迟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表面上平静的公子郑内心早已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其他人越是想要压制,这股火焰便越加灼热,也越发让公子郑痴迷。
这股越发纯粹的喜爱渐渐转变为疯狂的占有欲,公子郑甚至不惜重金将醉风楼保下,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男客人踏足一步。
若罗生是一个酒楼老板,即使再爱财也不会同意这种要求,毕竟这钱能赚一时却不可能一直赚下去,反倒会惹恼其他客人,长远上考虑绝对是不利于酒楼经营,更不用说因此会得罪客人影响自己的人脉只是醉风楼在罗生眼中,功能性远大于其带来的银钱收入,若是能扳倒公子郑,别说一家醉风楼,就是赔掉十家醉风楼又如何?只要姑娘们还在,换个地方立块牌匾,花些银子装点一下门面,又是一所醉风楼。
同意公子郑包场的罗生非常机智的玩起了消失,将所有人酒客的不满都倒向了霸道的公子郑,只是无奈人家是藩王之子,他们又能如何?总不可能为了一时享乐得罪那种大人物吧,因此也只得将满腹牢骚与不满暗暗压下,悄悄的恶意诅咒,亦或是幸灾乐祸的看笑话。
只是公子郑也是普通人,终归是要会自己在荆湖郡城的别馆休息的。
无巧不成书,就在次日公子郑外出应付一个极为重要的客人时,大秦军营中一批新换防过来的军士来到了荆湖郡城,其中自然有几个世家子弟,别看他们在大秦只是普通的小世家,但若是放到地方上,哪个不是当地一霸背景通天,比起还需要争取继承权的公子郑,这些早已内定下来的公子小姐无疑更加尊贵。
而初次来到荆湖郡城的这些世家子弟又很巧的发现,一直对他们严加管束的军官竟然破天荒的放了这些人一天假,于是乎早就在军营中憋得浑身难受的一帮准太子党浩浩荡荡的进了城,但凡是好玩的地方都走了一个遍,唯独到‘久负盛名’的醉风楼这里吃了瘪,被几个公子郑的家丁拦住了。
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在荆湖郡城横行惯了,趾高气昂的以为面前这些因为军中训练而晒得黝黑的公子小姐是从某个犄角旮旯奔出来的土财主儿子,自然没将他们看在眼中,嚣张的将一众人似是敢猪一样支开,“看什么看,滚远一点!不知道这里被我家郑公子包场了吗?一群地里拔萝卜的死泥腿子不好好在乡下待着,跑到城里作什么死。”
本来这些小姐公子因为闫正秋整日闲的无聊,没事就操练他们,所以脾气性子都被这些日子的军旅生活给压下去了,这好不容出来放送一趟缓解一些心情,没想到竟然被这么一个奴才给骂了?
家仆的话犹如将一个火把丢入装满了火油的仓库中,瞬间引爆了一群人的情绪;他们这些人就算放到长安也不是什么奴才都能踩得,即使是司礼监的太监们都不会这样和他们说话,更别提众人在一个郡城里,被一个什么狗屁郑公子的奴才骂了。
“狗奴才,你是找死!”虽然没带护卫,但近一个月的操练也让这些太子党有了一股迷之自信,加上手下人时不时的马屁,这帮人自认为搞定几个小家丁还是没问题的。
“哟呵,你们这群泥腿子还敢在荆湖郡城闹事?真不知道公子郑是谁!都给我上,揍他娘的!”家丁以为这些人手里拿着刀剑也就是装装样子,毕竟万一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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