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权力之大,何其重要。
这种职位会让一个烂脸烂根的人霸占着么?
第二,袁雄归藏不出,始终没有人弹劾他下台,是何道理?
要知道这竹城是除却武胜关之外的最后一道防线。
过了竹城,一马平川。
这等战略要地,岂容一个不务正业的城主霸占着?
第三,袁雄成天不干正事,窝在城主府内享乐。
难道金蒂楼里的探子看不见,瞎了眼,对袁雄这等废物城主不管不顾么?”
刚说完三条,王宏伸出第四根手指,便见白兰摇摇欲坠,没敢说出口打击她,说她太天真,太好骗,如小孩的话。
给个糖果就什么都信了。
但就这三条足够了,让白兰听得冷汗直冒,只觉得在白马王子面前丢人现眼,不可容忍。
何况她当着怜人儿玉香的面,黏在白马王子身边,本身就是她的一大威胁,还看着她丢面跌份,成弱智。
这哪里还受得了?
还有什么脸和对手竞争白马王子?
一时间即悔恨又羞愧,着急上火冒冷汗,白兰差点没忍住摔倒在地上。
正待艰难的站起身来,离开这里,免得丢人之际,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打消了一份尴尬静坐不动。
“站住,任何人不得打扰公子!”
二毛见刘玫带着一帮子弟搬运药材送到别苑内,上前一步拦阻着呵斥。
人还不少,一个三十七人。
人人扛着两个麻袋,还有木箱与玉盒等物件。
兴师动众的,聚集到别苑花坛旁边。
刘玫手捧玉盒站在最前沿,双挑柳眉,睁大媚眼瞪了二毛一眼,见他无动于衷,一阵气绝。
侧眸别苑厢房,南面的厢房已变成废墟地,大慨是公子炼丹造成的。
好大的动荡。
万幸没有波及到西厢房,咦,西厢房房顶屋檐上一片冰凌,不似有人居住。
到是这北厢房上的积雪溶出缕缕青烟,随风飘荡,公子一定在里面炼丹,导致热气腾腾蒸化了厢房上的积雪?
刘玫环视别苑心中一动,也不搭理二毛,捧着一米多长的长方体玉盒冲北厢房盈盈一礼,启齿说道:“公子,炼制三元丹的药材已收集齐全。
请公子验看,看有没有收错药材?”
话意点到即止,她就想让王宏现身。
王宏为了这副三元丹药材,几乎天天催促刘森抓紧时间收集。
如今刘森率领族人掠夺了耶律家族的药材仓库,凑齐了王宏点名要的三元丹所需药材。
王宏还能不高兴,不出门?她不信王宏不出面就打发她走人。
王宏听得心中一喜,可又不喜欢说话的人,就抬手拍了拍玉香替自己按摩的小手说道:“小香儿,你去把药材收进来。”
“是,公子!”
玉香微微屈膝一礼,转身走出门,就见刘玫正在酝酿醋味与仇恨。
也不在意的笑了笑,移目右侧的二毛,轻启樱桃小嘴说道:“公子发话了,你去把药材收进来。”
这叫无视,抵触与贬低刘玫的身价。
刘玫会怎么样她不知道,她只记得曾经在皇宫礼仪院落里受尽了折磨,自是懂得察言观色,遇敌则果断反击的道理。
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再说她听出公子不耐烦的语气,明显是不待见这位抛媚眼的女子,无需客气,雷霆出击。
不但如此,她还以笑脸相迎,让刘玫挑不出理来。
刘玫气得遍体微颤,颤抖得磨牙咯吱响,又不得不压下怒火,把玉盒递给走上来的二毛。
二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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