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秦余看韩溪喜逐颜开的样子,不免好奇。
韩溪在他耳边细语道:“宁州城的醉月楼,今晚要开一场诗会,秦兄,君之秀甚矣,不可不去也。”
“少文绉绉的咳咳”秦余推一下韩溪,接着猛烈一咳,等稳住后道,“回去后,自然要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我哪里也不会去的,什么醉月楼?就算醉月城,我也不去咳咳你瞧我这身体,还能喝花酒吗?”
韩溪推搡道:“你小子,该不会昨晚和那姑娘用力太猛,今天不行了吧?”
见他一脸玩味,秦余转过身不去理这损友。
“好了,秦兄,等你身体康复,可得陪我去一次。”韩溪建议道。
“不去,读书人不该去那样的地方。”
“你这太死板,以后等有了娘子,便难去那烟花之地了,年少之时不疯狂,等老了,岂不追悔莫及?”
“聒噪。”
秦余老脸一红,表面拒绝,其实已经被他说得心动,后世连大宝剑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人,到此时一听青楼两字,不禁蠢蠢欲动。
等他听完山长与夫子们的年末讲话后,和韩溪一同往布告栏去,看这次考试的最终成绩。
布告栏上,韩溪在找自己的名字,虽然没把这次考试放在心上,但到父亲那边,也要好看点不是。
他看了眼站在外头不禁咳嗽的秦余,在想这秦兄也和自个儿同一时间出来,怕是考得也不咋的。
他从底部顺上去,终于在倒数第十排看见自己的鼎鼎大名。
居然还排在黄班王泽之下,真是气煞我也。
韩溪一边后悔,一边帮秦余找名次。
这个榜单总共二十排,后面十九排都没有秦余名字。
韩溪不敢相信,难道说秦兄那天对自己说“马马虎虎”是假的?
正当他要往第一排扫去时,身边认识的人推了推韩溪道:“你怎么回事?回去后怕会被韩伯父责罚,看看人家秦余,本来名不见经传,秀才考试时还是得了最后一名,而现在呢?”
韩溪顺着他的话,向最前排的第一名看去,上面,“秦余”两个字赫然醒目。
“此子恐怕会成为下一个解元。”有学子当场分析出一个结论出来。
“或许我们鹿山三年后又有状元了。”
“天班秦余,终将是要载入鹿山历史的男人啊。”
大家都如此说着,韩溪听后,走到秦余那里,不敢相信道:“秦兄啊秦兄,这就是你的马马虎虎吗?如果你不马虎,那哪里还有我们容身的余地?”
秦余摇摇手,他现在头真的好晕,听里头的人说,自己一个秀才吊车尾,用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把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给踩在脚下。
他们都很震惊。
可自己呢,一点不想关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回曹伯伯家。
好困啊,不如先找个大夫。
排名这种东西,没有实质性的奖励,他一般都不会放在心上。
不一会儿,在秦余悄然离开时,方夫子的两个徒弟便把秦余还有另外一个学子的名字用纸粘贴在布告栏上,供大家学习瞻仰。
“我等回去后,应当以秦学兄做榜样,或许来年也能如他这般,一鸣惊人。”
“是极,小生瞧他,除了刻苦外,必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否则怎么能把题目全部答出来呢?”
“你是说,他把题都写完了?”
“是啊,我也是听说的,第一名的考生,答案填满了整张试卷。”
“嘶恐怖如斯!”
方夫子正盯着在布告栏贴纸的两个徒弟,他听到学子的议论,心中好笑,要知道三个月前,就是交束脩的那天,这些人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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