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楼上果然下来一位书生,只瞧他宽额阔面,身穿淡蓝色儒服,见到秦余二人时,拱了拱手:“在下陆伯楷,见过两位。嗯,想必你们就是那刚进国子监报道的秦余和韩溪了吧?”
秦余和韩溪,他们听了这话,非常诧异,怎么,自己不过刚进京城,但好像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样。
陆伯楷瞧出二人的疑惑,解释道:“先前,就听人说,我们的贾公子他在宁州那边吃了瘪,回来的时候,一身怒气,等到后面,才知道宁州有两个才子,他们不卑不亢,有礼有节,不像黑幕低头,到最后即赢得了比赛,又赢得了人心,真可谓是我辈之楷模啊。。”
我们的贾公子?秦余有些听迷糊,后面的便也没听下去。
他心里嘀咕,对方难道又是洪公子那一路人?
他望了韩溪一眼,说道:“介溪,我们走。”
韩溪点了点头,此地不宜久留。
“两位等等。”陆伯楷一想他们为什么急着走?是了,肯定因为刚才的那句“我们的贾公子”。
于是解释道:“我等与贾公子并非一条路的两位且慢走,听我说完”
陆伯楷把秦余二人阻拦住,“两位,我们不是贾公子的朋友,请你们放心,我等不会害你们的。”
秦余一听,便略显尴尬了,方才,方才好像是听错了,“呵呵,陆公子啊,刚刚真是抱歉,是我们两个多心了。”
“哈哈,好说好说。”
陆伯楷笑了笑,“两位,先到楼上一叙,上面正有诗词切磋,恰好你们来了,也可拿出各自诗词来,以诗会友,岂不美哉。”
他言语中透着一股真诚,盛情难却,秦余和韩溪只好答应了下来。
“呦,陆公子,你们办诗会,怎么也不叫一下我们?”
门口,闯进来一群不请自到的书生,他们衣着光鲜,趾高气昂。
陆伯楷见到他们,有些气闷,冷声道:“今晚的诗社大比,不过是我们碧轩社与海棠社的内部之比,和你们秋菊社何干?”
菊花社的人笑道:“这话多生分,陆兄啊,我们京城四社向来同气连枝,不分彼此,老兄你这么说,会伤害我们之间的和气的。”
“哼,亏你们说得出口,你们秋菊社依附贾太师之下,奴颜婢膝的样子,实在令我等厌恶。”
陆伯楷身边的一个书生,听不下去,立即站出来反驳一句。
“是啊,谁人不知秋菊社的人专门给太师大人nsn,仕林之人,谁不与你们划清界限呢?”
又一个站在秦余旁的书生也出来嘲讽,“还有,每一年中秋和上元诗会,不都是你们秋菊得先,又何必对今晚的小诗会耿耿于怀?快些回去吧,贾大人今晚恐怕又寂寞了。”
他的话中带着讥诮,就好像,秋菊社往年的赢得的诗会大比都是靠贾家而来的,而秋菊社的人还和那位贾大人有不可描述的关系。
“呵呵”
秋菊社的笑道:“说了这么多,可敢与我们比一下长短?”
陆伯楷身边的人说道:“来就来,今天有伯楷在,我们不会输。”
说着话,秋菊社的五个人便上了楼来。
秦余看双方味甚重,便和韩溪站到一边,默默当个观众。
两方到了雅间,海棠社的人也知道了事情,他们站在碧轩社身后,给他们打气。
秦余拿了桌上的一叠蚕豆,和韩溪一起坐在角落里,边剥豆子,边看他们比赛。
所谓诗社,就是以作诗作词为目,定期见面,以文会友而结成的社团。
诗社大比,两个诗社间以某物或某事为题材,相互写出对应的诗词来,看哪家写得好,那么哪家就胜了。
这时候,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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