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白楼出来,跟着燕王,行走在热闹的夜市里,燕王府的官兵们在他身后跟着,秦余望了望左右,略微感到不自在。
见燕王沉闷着低头走路,他一言不发,也不知有什么样的烦心事,秦余自问,燕王殿下对自己的恩情可以说是永生难报,不如趁机问一问,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定呢。
秦余看了看他,忽然想到最近朝廷还在为北方的战事担心呢,于是问道:“殿下,不知北方那边朝廷是怎么处理的?是帮草原,还是帮孛尔只斤呢?”
燕王偏过头,看了秦余一眼,随后叹气道:“唉,难办啊,贾太师那边说要帮孛尔只斤,而太子哥哥这边说要帮草原部落,两方争执不休,到现在还没个定论,本王是个武人,作为武人,本王有个直觉,这孛尔只斤的首领,叫作铁木真,前些年和他一起并肩打过仗,知道他是个英雄,而草原部落近年来已经越变越差了,要本王看,这草原啊最终怕会被那铁木真给统一喽。”
“难怪,太子他会选择和草原部落联合。”
秦余点了点头,对太子的做法很是认可。
“是啊。”
燕王继续道:“可那贾太师却觉得我们大周应该联合的是铁木真,因为他是我们常年的盟友,人家又送马,又送羊的,如此诚意,我们如何能倒过来去攻击他们呢。攻击盟友,那可是不义啊,百年之后,世人会怎么看我们大周呢?”
秦余道:“想不到贾太师还有这层顾虑,不过侄儿却觉得太子他们的办法好。”
“哦?余儿,你有什么见解吗?你是人懂得道理肯定比我一个武人多,对于草原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燕王很赞赏地看了秦余一眼,他觉着自己这个侄子还是不错的,刚刚在太白楼那么从容镇定,处理问题也是出人意表。
不错啊,比他父亲强多了。
燕王感叹,渐渐地便想起了他的好朋友,秦逸。
过了片刻,秦余组织下语言后,才道:“侄儿以为这世上国与国之间没有什么永恒的友谊,一切都要从利益上去看,孛儿只斤一族,和大周虽说有同盟关系,但谁又能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背叛,他送羊送马,就算送质子过来,也不过是为了稳住我们大周的心,殿下,朝廷可不能被他们的糖衣给欺骗啊,谁能知道这糖衣里裹着的是不是利箭呢。”
燕王点了点头,“余儿你顾虑得很是,太子哥哥他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一直和贾太师他们争论不休,以至于今日都没个结果出来。”
秦余继续道:“其实贾太师他说得也没有错,孛尔只斤一族,他们从没有侵略过我大周,如果大周因草原而攻击人家,孛尔只斤恐怕会因此而寒心,如果寒心而和草原部落联合,攻击我们,那么我大周恐怕再无安宁之日啊。”
燕王被秦余说得语塞,他的意思,好像联合这个也不对,联合那个也不对,那该怎么是好呢,难道要隔岸观火不成?
秦余转头看了一眼燕王,轻轻一笑道:“其实很简单啊,殿下。”
“哦?愿闻其详。”
燕王不禁好奇起来,这个侄儿果然厉害啊,刚才分析得头头是道,也不知下一刻会说出什么话来。
“燕王,我们不如这样,表面上谁都不支持,而暗地里去偷偷帮忙,学生看现如今草原部落的局势劣于孛尔只斤,所以学生认为,可先派人送钱c送粮与他们,当然这种事情做得一定要隐秘,不可被其他人发现,打仗嘛,打得本来就是钱粮,他们有了钱粮至少不会输得太惨。如今也要过冬了,北方草原最难的时节便是冬天,而且学生还听说,今天的冬天异常寒冷,北方恐怕也不容乐观啊。”
千度nn里头有个天气预报,是专门报道这个世界各个地方的天气的。不论秦余去了哪里,都可以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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