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道:“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看啊,你说你躲在这里,毫无征兆,姬王爷怎么就知道了,突然领兵前来缉拿”?
立姓恍然,原来荆轲在说这件事,一时却又无法作答,自己也没仔细想过,只听荆轲继续道:“此中定有缘故,姬王爷不可能无端前来搜查,一定是有人泄密了”。
高渐离本来已经昏睡,一听此事顿时来劲了,接道:“不可能,此前知晓此事之人甚少,就咱们几个,还有四名仆人,谁会泄密”。
荆轲道:“那仆从…”!
高渐离打断道:“那几名仆从忠心耿耿,我曾特意嘱咐过不许对外人提起半个字,那几天我也时时戒备,不许闲杂人等无故外出,确实未有异常端倪,断然不会是那几人所为”。
荆轲道:“这就奇了怪了”,突然扭向樊於期,冷冷道:“是不是你泄密的”?
樊於期半晌无语,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一哆嗦,结巴道:“师兄,师兄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泄密呢”。
高渐离插话拦道:“樊师弟不是这种人,你别冤枉好人了,那天樊师弟回来后,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时至姬王爷等人到来,并未离开半刻,此事与樊师弟无干”。
立姓道:“不错,我可以作证,此事决非樊哥哥所为”。
荆轲道:“照你们所说,莫非那姬王爷有着千里眼、顺风耳,凭空得到了消息不成”?
高渐离道:“那得去问姬王爷了,如果此事当真有人泄密,除了当事人,只要姬王爷本人知道奸细是谁了”。
荆轲道:“难不成去拷问姬王爷不成”?
高渐离道:“算了,如今立姓兄弟平安无事,咱们几个人也都顺利渡过难关,再去追究这些事还有意义吗,大不了我把仆人们全都严刑逼供一遍,打个屈打成招,非查个水落石出”?
荆轲道:“这样也好,总比奸人逍遥法外,独自偷笑好吧”。
高渐离气道:“大哥,你……”。
荆轲道:“我是对事不对人,这次得亏立姓兄弟没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还有法补救吗,再说往后难免还有什么事,难道还要逃避吗,此事不明,终究是个祸害”。
高渐离道:“好,你有本事你去查吧”。
立姓看二人还要争执下去,劝道:“大哥,这种事急不得,得从长计议,并非一时片刻就能解决的,或者当真如二哥所说,本来便是子虚乌有之事,那姬王爷也只是碰巧路过,咱们大家却还陷入这个问题中,无法自拔,岂非庸人自扰”。
樊於期道:“正是,立姓兄弟说的有道理,就算咱们要查下去,也得理清头绪,有蛛丝马迹可依才行呀,不然争下去有什么效果”。
荆轲道:“好好好,你们都有理,这事儿我不管了,就当我好心变成驴肝肺吧”。
樊於期道:“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立姓道:“大家别说这些个不开心的事了,咱们接着喝酒,来”!
正是酒不醉人自醉,三杯可平烦心事,众人很快忘却此事,又喝个天昏地暗,义薄云天,不知何时亭外下起了白毛大雪,天地间瞬时披上了银装素裹,远远望去,煞是唯美好看……
次日一早,高渐离从睡梦中醒来,睁眼愣了片刻,心中暗道:坏了。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急忙披了衣装,打开房门一看,惊呆了:呵,只见眼前白茫茫一片,屋瓦、树梢、大地全都变成了银白色,天空中仍有几片雪花飘曳,不胜凄美。高渐离叹道:好一场雪景。拍拍脑袋,似乎还有些疼痛,高渐离自语道:莫非昨日当真喝断片了,真想不起来这雪是何时下起来的,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我是怎么回来的呢?高渐离一点印象也回忆不起来,徒觉身上寒冷,又返回屋中披上厚棉外套,思忖道: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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