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吗。”陆北屿勾唇笑。
“好歹是我闺蜜,让人看见了我多难为情。”夏亦说道。忽然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他的胸膛,“哎,晚上要不要叫上何之川一起吃个饭。
上次那顿饭吃的你满腔怒火的半道杀过来,有种捉奸的味道。”
陆北屿眯眯眼,“怪谁”一边说一边手还不老实,在她腰间肆意的捏了几下。
“痒啊。”夏亦避开,然后凑到他耳边说道“对了,告诉你个事儿,何之川对我闺蜜有意思。”
陆北屿从鼻腔里轻轻地嗯了一声道“看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夏亦惊讶的问。
“就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表现的那么明显,除非我瞎了才看不出来。”陆北屿语调淡淡。
夏亦嘿嘿一笑,“要是他能有你一半,这块肉恐怕早就吃到嘴里了。”
又等了一阵,等陈柚结束工作,几人才一同朝外走去。
这顿饭由陆北屿做东,吃饭的地点就选在了北岛。
四个人,夏亦跟陆北屿坐,何之川跟陈柚坐,这气氛瞬间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夏亦起身倒酒想活跃一下气氛,“彼此之间都不用再介绍了,何之川、陆北屿,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位,是我老婆。”她把手搭在陈柚肩膀上介绍,话音刚落,就感觉两道冷飕飕的眼刀飞过来。
几瓶酒下肚,气氛自然而然就活跃了起来,何之川开口对陆北屿说,“你怎么跟小时候没什么变化。”
何之川小时候皮,就是在泥地里打着滚长大的,那时候自己母亲就经常把他跟陆北屿作比较,说看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优秀、怎么乖,他那时候还挺不服气,感觉他都是装出来的,用泥巴抹个满脸教育教育就没事了。
在一天放了学,他故意把泥点子溅了他满身,然后自己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跟涮羊肉似的在泥地里蘸了个均匀,鼻青脸肿的回了家。
他才深刻地体会到,有时候看起来越斯文的,越不好惹。
陆北屿将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开口,“你跟以前也没什么变化。”
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饭吃了一半的时候,陆北屿走出包厢,靠墙点燃了一支烟,刚吸了两口耳边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循声回头,何之川朝他的方向走来。
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何之川忙摆了摆手,“我不抽。”
陆北屿便将烟盒收进了口袋里。
何之川单手抄兜,低头挠挠眉,别扭了半天才开口道“你到底怎么在短时间内追上她的”话音刚落,就摇了摇头,“不对,她从小对你就有好感,基础早就打好了。”
这突然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
陆北屿背靠墙,略沉吟了一阵,认真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就果断点,该出手时就出手。”
听他回答,何之川眼前一亮。
“还是要看性格,你身旁的那位性格内敛,你作为一个男人就要主动。”他将烟呼出。又不禁感觉有几分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成这方面的专家了,还跟别人传授经验。
何之川犹如醍醐灌顶,去厕所好好地消化了一下他话里的精髓,才重新返回了包厢。
两个女人正喝在兴头上,陆北屿压住她的手腕,开口说道“不能再喝了。”
“我高兴。”夏亦挣开他的手。
陈柚今晚也高兴,一连喝了几杯,何之川在一旁握住她的手,开口道“差不多了。”
“你别拦她,我们俩再喝最后一杯。”夏亦说道,然后俯身在她杯上轻碰了一下道“继续喝,别理他们这帮臭男人。”
陆北屿“”
何之川“”
这顿饭,夏亦饭没吃几口,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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