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包着稍麦,至祥在旁边站着看,大兵说:“烧上水了。”至祥说:“正在烧水。”
三人沉默一会儿,小敏小静来了也包稍麦,外面响着掀门帘声,小敏走出去,李老头走进说:“有稍麦吗?”小敏说:“有。要多少?”李老头说:“来半斤。”小敏掀开花门帘走进厨房说:“半斤稍麦。”方叔看着冒着白气的铁笼和表说:“再等五分钟。”小敏走出去提着暖壶恰恰暖壶里只剩水底了,小敏说:“你先等一小会儿,马上就来。”李老头看着外面马路说‘好好’。方叔说:“小沈,以后没热水就是你的事。”至祥‘噢’了一声说:“水快开了,我再去看热水。”走到卧室看着火炉里燃的火和‘嗡嗡’的吹风机,急盼着火再大些。锅炉冒着大白气,至祥走到店里急说:“水开了。”方叔说:“快灌开水。”
又进来三个年轻人,小敏出去招呼,又进来说:“两斤稍麦。”客人渐渐多了,方叔外出结帐,小敏小静大兵三人在包稍麦,至祥端稍麦和撤台,方叔说:“八号台的两个人要一壶醋,那个醋壶没醋了,你倒些醋。”至祥放下抹布拿起醋壶进厨房说:“哪一个是醋?倒一壶醋。”小静大笑说:“醋是酸的,酱油是黑咸的,你看着倒吧。”至祥趴在铁架边找了三分钟还是分不清哪一个是醋,小敏边包稍麦边说:“认字吗?醋要用袋子里的醋,写着字的。”至祥说:“袋子在哪儿?”小敏笑说:“在铁架子下面的纸箱里。”至祥急忙从铁架子里倒了一满壶醋,端起醋壶时醋溢了出来,又走到大厅放在八号台上,四个人正在结帐,方叔一边说:“15。”一边对至祥说:“给1号台拿餐巾纸。”至祥拿起一小沓红色餐巾纸放到1号台的一个老太太旁边,四人结完账,方叔说:“餐巾纸拿多了,有几张就行,拿得多了就浪费。”
至祥撤了八个盘子往厨房里面端到水池子里,小敏说:“两个盘子半斤,一个盘子八两。”方叔在外面说:“快些,3号和八号是半斤,5号是八两。”至祥端着盘子走到大厅放下盘子转回身呼着长气,八号的一个老年妇女大声说:“我要的是半斤,我多了吧?老板。”方叔赶快走过去说:“哎呀,这是八两的稍麦。你稍等。”边说边端着盘子走到厨房里面,祛了3两稍麦又给八号的老年妇女端去。方叔看到5号台的玩着彩屏手机女孩,说:“你要的是八两吧?”女孩抬起头说:“八两。”方叔说:“这是半斤的稍麦,你要吗?”女孩说:“半斤就半斤吧,要半斤也可以了,多了我怕吃不了。”方叔‘噢’了一声到厨房说:“小沈怎么端的饭,连个几号台就记不住。”至祥低头不语。
等了一分钟说:“现在不忙了,小静小敏不用包了,在外面收台吧。”小静小敏走了出去,方叔大声说:“你还不去涮你的碗,积一池子了,盘子快不够用。快些涮吧。”至祥急忙堵着水池子口倒了些洗洁精热水,洗起盘子。方叔和大兵在包稍麦。陈师傅是不卖早点的,9:30时到店。众人吃完早饭后托地打扫卫生,方叔和陈师傅喝着茶水,打扫完卫生歇了十分钟大兵就去切肉丝c鸡丁c青椒片,至祥趴在水池子边洗盘碗,约到10:30时终于把那七八十个七寸盘和十几个拉面碗涮完。至祥脱了围裙,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呼着气,想喝口茶水,却又感双腿沉重不想到两米外的墙角提暖壶,半眯缝着眼睛。
11点时有三个女孩进来要了三份馅饼和三碗炸酱面,客人渐多起来,小敏给两个年轻人点菜,小静端着红烧鲤鱼给唯一的一个雅间,方叔叫至祥把7号台的两个九寸盘和两个扣碗撤了,陈师傅晃着热油锅炸着红薯块,大兵在冰箱里找猪大肠,陈师傅叫至祥搬一沓七寸盘。桌子上撤回来的盘碗多了,至祥堵住水池子口,把盘子里的剩土豆丝倒在泔水桶里,一个盘子一个花碗的倒,至祥看见盘碗就头痛,不想洗碗却又不得不洗。双目呆滞地看着池子里的盘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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