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饿死多少只牛羊。一个家庭养一百只羊吧,辛辛苦苦c省吃俭用,下一场持续三天的大雪,就会冻死五十只羊,死一半,这对一个贫困家庭来说是一个多大的损失。”至祥说:“草原有铁路吗?”立峰说:“有铁路,但通到各乡各村就是弯曲的公路了。”至祥说:“大草原矿藏丰富,有石油c天燃气c铝铜铁镍。”立峰说:“开发的少,还没有被大规模利用。你快一点做,这么长时间了只抹了三道缝隙。”
椰姐从上面走下来说:“立峰,电话。”立峰急忙扔掉小铲子跑上二楼。至祥心里有些悲哀,“大草原,大草原,那个编织着自由c美好c无拘无束的梦想到底在哪里呢?苦苦地寻找着,却找不到,是不是越走越远,还是越走越近?”小程大声说:“小沈快点做活。”至祥‘嗯’了一声继续抹着缝隙。青哥叫至祥和小程两个人去擦玻璃,青哥说:“涮漆c粉墙c扫地的时候有些东西滴粘在玻璃上,时间长了就渍在玻璃上了,看着不好看,把渍在玻璃上的石灰c尘土c油漆铲下来,再把玻璃擦净擦亮。”小程‘噢’了一声。走到窗户旁,小程说:“你在里面擦,我在外面擦。”至祥点头说:“用不用接一盆凉水,一边铲一边擦?”小程说:“不用,先把玻璃上渍的东西铲下来,铲完后再擦。”说着走到外面去擦。
至祥边铲边说:“一天到晚抹砖缝c铲玻璃,你觉得心烦吗?”小程说:“烦有什么用?你给人家做活就得听人家的,人家叫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至祥说:“你在这儿做了多长时间了?”小程站在板凳上擦玻璃说:“有半年了。”至祥大声惊说:“半年?它这儿盖起才多长时间?”小程说:“我在客来笑做的,只是这儿盖起后需要人才把我调到这儿的。”至祥说:“你家也是明州的?”小程‘嗯’了一声说:“明州郓县的。”至祥说:“你不念学几年了?”小程说:“有三年了吧。”至祥说:“不念学后就一直出来做活?”小程说:“在家里呆着让谁养活你?”至祥说:“那你做过什么?”小程说:“做过什么?多了。烧砖,提灰,跑车c拉沙子c修路c装潢,现在又在饭店做。”
至祥惊说:“那你现在有多大?”小程说:“你看呢?”至祥说:“1八。”小程说:“再猜。”至祥说:“17。”小程说:“19了。”至祥笑说:“看不出来。”小程说:“快做活吧,老板明面上不说你什么,背后就说你偷懒。”至祥拿小铲子在一小片红漆上左右铲动,红漆粉末脱落,又拿抹布擦拭干净,再铲下一个白灰疙瘩。建造酒楼的时候边制造了垃圾,在酒楼西侧有一个约130立方米的垃圾堆,堆有断砖碎瓦c泥块断丝。17点的时候,开来一辆垃圾清理车停靠在垃圾堆西面,三个男人头带黄色帽身穿红色衣挥动铁锹往车上铲垃圾,雁姐叫至祥把二楼楼道口北侧的一些碎玻璃水泥块灰尘收拾倒在车上,至祥扫完地倒在大袋子里,雁姐说:“我和你抬吧。”至祥说:“我自己背。”雁姐说:“抬。”说着抬起袋子口,至祥抬住另两角,边抬时雁姐看见至祥手背中间一个血口,血口稍结硬皮,雁姐说:“手背怎么了?”
至祥边用力抬边看手背笑说:“没什么,上午在客来笑往三楼抬沙发的时候不经意间蹭到了铁管子上。”雁姐说:“做活的时候小心些,不要弄伤了手。”至祥‘嗯’了一声,抬到下面,一个清理工把大袋子扔到车上,至祥说:“他们给咱们拉垃圾,是他们给咱们钱还是咱们给他们钱?”雁姐说:“当然是咱们给他们钱。”至祥说:“为什么?他们拉咱们的垃圾,为什么还要咱们给他们钱?”雁姐说:“这是清理费,拉一车一百元钱的。”至祥看着过往的人群,雁姐说:“天快黑了,擦你的玻璃去吧。”至祥‘噢’了一声去擦玻璃。第二天上午来了三个男孩五个女孩,接着李经理送来了碗盘瓢勺,张师傅叫众人涮碗,至祥不想刷碗,就想向雁姐说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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