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始终没用弄懂一件事,评议会议场是拿什么当避雷针的?”
这是昨晚他拜访过去的小学历史老师,让洛克话过三巡时说出的一句话,聪明的罗兰一下就明白了这句意味深长的冷笑话背后要表达的意思。
在设计那栋超大型建筑时,李林基本没怎么插手,只是对预算做出了一些要求,顺带用他那充满恶趣味和毫无审美情趣的品味,为评议会议场顶部安装了一个象征自由的金属女神。用“自由皿煮”来当避雷针,为霸权主义、帝国主义和垄断资本遮风挡雨,承受天打雷劈和另一个世界的人类希望帝国国会大厦一摸一样。
这个颇具象征意义的设计说明了一个最简单的事实“自由”、“皿煮”、“人权”或者其它什么听上去很好很动人的思想,都是为国家利益服务的。米国那种特殊国情下的司法独立,在这个国家是行不通,也不会出现的。
理论上亚尔夫海姆存在许多党派和团体,但它终究不是多党制国家,无需面对政府控制权每年一次在两个意见相左的政党之间轮替的enti。因此,也不必担心法会成为国会以外另一块你争我夺的阵地,从而丧失其基本职能,采用断绝双方插手的方式断绝党争对司法审判和解释的影响。作为一个事实上的集权国家,独立于政府之外的司法对亚尔夫海姆来说,既不可能做到亦无实际意义,因为司法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有效而且实际的政治手段,不论对内抑或对外。
了解了这一点就会明白,该如何判、怎么判,不是哪个党派、哪个法官、甚至那条法律怎么说了算,完完是看进而执政官怎么解释法律。
“那位‘稀世明君嘛”
洛克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一边用几十年不变的嘲弄口吻说到:
“他是不会容许某种思想越俎代庖。把影响力渗透进核心权力的。”
稀世明君。
这是李林的崇拜者或曰狂信徒)对他的称呼,这一评价不能说无道理。作为一国之主,很少有谁像李林那样从空无一物的废墟之中建立起影子国家亚尔夫海姆,将其培育发展为足以影响世界局势的强大势力。虽有人批评他是独裁者和野心家,但他也确实对议会和法律表现出最起码得尊重,没有胡乱干涉。
以如此出色的政绩,冠上一两个稍稍夸张的称号,似乎也没什么enti。可就此相信李林对钻司法漏洞的行为睁一眼闭一眼,并对此深信不疑不是脑袋没发育好,就是大脑遭遇重创开天窗了。
“在执政官之前。他还是神意代行者。代理母神管理世界之人会因为一小撮极端分子而手软?”
不可能。
李林作为神明使者,未必是正大光明、公平公正的,但他毫无疑问是出色的管理者。平衡各方势力,使之相互制约。进而顺利达成既定目标这是李林一贯的施政手段。他绝不会像大众政治的政客那样。为了讨好民意而摇摆不定,有谁胆敢挑战秩序,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允许提意见。但绝不允许拒绝和反抗这是李林的座右铭。
所以从一开始,右翼份子就没有任何机会。
穿红袍的法官们终于出现,法庭里所有人肃穆起立,深吸一口气,罗兰静静的等着那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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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亚尔夫海姆的市民和政治家们身心关注斯科特案时,他们的执政官却没出现在法庭现场,甚至连最起码得关注都没有。
一件已经注定结局的事情,根本不值得浪费精力,比这要紧的事情多的是,比如
“你们到底有没有脑子?该怎么做、如何做早就有了定论,这个enti没有任何讨论的必要,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一叠图纸直接拍在了费迪南德希肖的脸上,和海军造舰委员会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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