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这才是应有的礼仪。
感伤转瞬即逝,施佩上校重新恢复到之前冷漠的表情,战斗还没结束,直到陆战队彻底压制目标,将船员部俘获为止,才算完成。
“准备发射火箭锚进行牵引拖曳,固定敌舰后,陆战队和mds立即展开压制。把皮绷紧了!别让对方再玩出什么小花样!”
“火箭锚发射准备!目标敌舰舰艏艉、两舷!”
“陆战队待机!准备接舷战!”
战术情报中心的复诵在舰桥响起。施佩紧紧抓稳了舰长席的扶手。尽管他在其他战舰演练过这种牵引作业,但这艘新造舰“欧根亲王号”还是第一次实战操作。环顾舰桥成员们的背影,施佩舔舔干涩的嘴唇,朝情报管制员问到:“目标的动向呢?”
“高度4公尺,左满舵,与本舰队垂直,航速28节,接触预测时间为17分钟。”
“看上去已经无法操舵了,继续维持那个航向的话,在接触前就会触礁好,通知‘塞德利茨号脱离编队,用拖曳索固定目标,登舰的陆战队在控制敌舰的同时尽可能控制火势,绝不能让火灾蔓延到弹药库和轮机舱。”
“遵命。”
大副笃定的复诵响起,不到一分钟,前出的塞德利茨号开始加速。
没有人对这一战术安排提出质疑,换了任何一个将领都会这么做,以捕获为目的的作战来说,这是最稳固保险的做法。
可惜的是,他们这次的猎物顽强狡猾的超出了想象。在这谁都以为大局已定的紧要关头,奋进号发起了绝地反击。
“目标敌舰,火箭锚,发射!!”
鲁伊特舰长的怒吼之后,奋进号舰艏闪起一道比信号弹更耀眼的白光,喷射出火光的舰锚在昏黄的天空中拉出一道黑线,穿过错愕的目光和仓促的炮火,直直地冲向塞德利茨号左舷。远远望去犹如蛛丝般纤细的铁链速伸展,随着舰锚的翻滚,紧紧缠住塞德利茨号的左舷舰艏俯仰舵。
“起锚!紧急加速用火箭喷射!!”
装备于船艉的火箭喷出火光,火箭推进力、塞德利茨号的加速度、铁链的牵引力——三者相互作用下,被铁链扯住的奋进号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开始逆时针圆周运动。不到3秒,原本呈垂直状态的两舰变成接近平行,奋进号右舷露出了蓄势待发的炮口。
“区区蛮族!!”
塞德利茨号舰长弗朗茨.瑞特.希佩尔上校怒骂出声,由于俯仰角度的问题,奋进号恰好滑进了280㎜主炮的射击死角,唯一能开火的也就只有高平两用副炮和730近防炮,但由于捕获敌舰的目的和对方敞开式炮位的设计,就算用防空机枪射击都可能引起弹药殉爆,这么做的后果是希佩尔和他的手下们难以承担的。
但他也不会让他眼中的“蛮族”就这样轻易逃走。
“速进车!”
“俯角12度!”
“速疾停!”
“速倒车!”
“进车!”
“左舷微速!”
“仰角21度!”
“两舷齐速!”
“车疾停!”
为了甩掉奋进号,希佩尔使出浑身解数下达舵令,并迅速发布车令改变航行速度。舵角指示器里的数字一刻不停地快速闪动,航速指示器里的数据也在急速变幻,庞大的战舰如同战斗机一样灵活的做出连续急转动作。塞德利茨号的船员们仓促间抱住离自己最近的固定物体,防止自己被甩出去,而拴在链条另一段的奋进号仿佛置身台风眼当中,要不是船员们早早用绳子把自己固定完毕,大家早就被甩的到处都是了。
要死了,我们一定是疯了。
不止一位船员这么想,甚至连“差不多”之类的前缀都没加,几个虔诚的教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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