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四个人早早便起床了,好吃好喝后,我带着比胜的决心,与绿竹一起带着疤哥糊的十多个风筝出门。我和绿竹是走在明面上的,疤哥还阿三是藏在暗处的,他们以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方式,默默的跟在我们身后。
我和绿竹再次到了那个才子曾经摔下去的山崖边,我有些感慨的看了看山崖的高度,然后开始放风筝。这里的风好,适合放。
绿竹小声道:“小姐,你说那个人会来么?”
“会的。”我肯定的道;“那种心软的人,不中计才奇怪,线拉好了啊,朝后跑。”
“不是等人到了才放吗?”
“我要先找找感觉!”我说着,扯着风筝的线:“等一下风筝飞起来了,我便拿剪刀把线剪了。这个呢,就算是文艺的人祭奠自己逝去的感情的一种方式,有没有很有感觉?”
“好冷啊”一点文艺细胞也没有的绿竹这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我给了她一个“你不懂欣赏”的眼神,这几天我都快文艺忧伤得抽搐了,我容易么我。
我摸着手里的风筝,觉得有些可惜。这些都是疤哥亲手做出来的,想起他做这个的时候那认真的样子,我突然有点良心发现,不太舍得放了。疤哥还真是什么都会一点,当我想到这个主意,而他说他会自己做风筝的时候,我还意外了很久,没想到他还真的会做,做的还不错虽然,是白纸扎的。
我先拿了一个试试手感,显然,疤哥把风筝做得很好,我没费什么劲就能让风筝飞起来了。就是有点低空,我知道这是我放风筝的技术问题。现在可不好把疤哥叫出来,让他教我放风筝的技术,现在我只有自己慢慢摸索了。
我放了两三个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诀窍,风筝乘着风飞上了高空。
看着风筝在天空飞翔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到我放飞的不是一种伪装,也不是那肉嘛兮兮的诗,而是我长时间被压迫得不得自由的灵魂。现在,我的灵魂就将自由了,也能像这风筝一样,自由的在天空飞翔。
在风筝到了最高处的时候,我把线给绿竹抓着,自己干脆利落的翻出了剪刀,把线剪了。
风筝已经飞得很高了,断了后还在天空飘了好一会儿,才从某个地方远远的落地。把这个放走了后,我回头又拿了一个,我就像这样放高了便剪断,放到第六个的时候,才子终于来了。这第六个断掉的风筝飘飘然的落到了一个巧合的位置,才子的脚边。
我看着风筝落地的地方,做出了愣住的表情,。
才子弯下腰来,伸手将风筝拿到了手里。他一眼便看到了风筝上的诗,还小声的念了出来。我站在原地筹措着,做出一副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的模样。而绿竹早就拦在我面前了,还跟上次一样,一副非常不待见这才子的模样。
“表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是我们占了他眺望的固定位置,但恶人先告状那是必须的。
我站在绿竹身后,眼神朝才子看过去,我的眼神里包含的情绪太多了,多到才子见了我后,便无法移开眼。他拿着风筝朝我们走了过来,看着我开口道:“你的风筝。”
我朝他点了点头,越过了绿竹走到他身边。
这才子大概也有点认了,这一次并没有解释自己并不是什么表哥。想必他也是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了,不认也不行。而且,我们所形容的那个表哥,可绝对是一个卑劣的人,这屎盆子在他脑袋上扣得,那是分外的好看。
绿竹不甘心被无视,将我拉了回去,藏在身后。她用非常敌意的眼神看着才子,看得才子想靠近的脚都只能停在原地。才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姑娘,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来还风筝。”
绿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鄙视的音节,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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