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干净利落的,打电话交代事情,通知所有人事务所开张,美好的假期结束了,要开始一年的忙碌了!
孟子冉只不过是在公安局呆了一夜,整个人就憔悴的不像话,这还是有李斯年的特殊照顾,换做别人可就不是这种待遇了。
“噗小孟子啊,知道的人明白你是被拘留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去了趟动物园就成了国宝了呢。”容靓看到孟子冉憔悴的样子,不但不同情,还很不厚道地取笑他。
惠珠就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孟子冉的额头恨恨地说:“出去别说你是我们事务所的人,你说你丢不丢人啊!你说你跟了我们这么久,居然这点事情都要麻烦到我们,你这么些年在事务所白混了你,居然被人告你故意伤害!”
“我怎么知道啊,那人是个无赖,不知道在哪里弄伤了,非说是我打的要我赔钱,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看的,谁知道他还真敢乱说,在警察局他也乱说,李斯年没办法,只好立案了。”孟子冉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地说。他本来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以为过去了就过去,那人再流氓也不能脑残吧,可是知道那人就是一个脑残,吵着闹着要告他要他赔钱,现场就郁欢和一个老大爷看到了,受害人一口咬定是他打的,郁欢的口供做不得准,老大爷说只看到他打人,口供对他不是很有利。
容靓撑着下巴看着孟子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孟子冉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人家八辈子都不一定能碰上的事情你这个死宅难得出门一次就碰上了,真不知道你走的什么运!”孟子冉绝对是一个死宅,放假的时候不是在医院给他妈妈送饭,就是在家里宅着,难得出门一次。
孟子冉觉得这个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有问题的那个是郁欢。好像每次他碰到郁欢都不是什么好状态,不是生病就是再哭,要不然就是被抛弃。这下好了,什么倒霉事都摊上了他们两个肯定磁场不合,每次碰到一起就会出问题。
“这案子真的没必要闹到法院去,我觉得检察院都不一定受理,证据不足,哪有什么都听一方说的,那人身上的伤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砸伤的,现场根本什么东西都找不到,这样居然还能立案?”惠珠翻了翻李斯年给她的材料,真心觉得这事儿实在不算个事儿。
孟子冉一脸纠结:“谁说不是呢。可是那人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他非要告,他就一口咬定那伤是我打的。那态度要不是我是当事人,我都要相信确实是我把他打成那样了,对这种人我完全没有办法,他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就是我呢!”孟子冉就想不通了,一个人脸皮厚也得有个限度吧!没有的事情也可以说的有声有色。而且一点也不觉得心虚,真想知道他是什么构造的。
“神人啦!容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你看看他的口供,居然还合情合理!你看啊,他说他只是专心走路,结果不小心撞到了郁”
容靓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惠珠。似笑非笑地问:“郁什么?郁欢?”
“嘿嘿,不小心撞到了郁欢,郁欢说他非礼。然后孟子冉就冲上来打他,把他打成重伤,头破血流。”惠珠点了点桌面,很客观地评价:“这人说话还算合理,从郁欢那边入手。小孟子和郁欢在一起,真要看到她被非礼肯定会出手打人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了,连我都不得不相信。小孟子,你该不会真的把那个人打成这样吧?”
“惠c律c师!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行啊,我就打了他一拳!”孟子冉瞪着惠珠,恨不得一口咬死她,有她这么做律师的吗,真是不敬业!
容靓也瞪了惠珠一眼:“别开玩笑了,要是这个人死活不改口,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情,虽然说证据不够充分,警察这边也没办法处理,他要是坚持起诉,检察院应该也会受理的!”
“那,到底是什么经过小孟子你好好给我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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