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外面磅礴大气,里面却精致细腻。她被客厅那头高大的落地窗吸引,跳跑着过去才发现后面是个硕大的后花园,参差不齐的花草树木错落有致,五颜六色,对视觉绝对是一大刺激,美不胜收美不胜收。
她只觉得眼睛比平常贪婪许多,恨不得将这些美景一下子尽收眼底,孟劭予带她在一间卧室安顿下,她正思量着,孟劭予已然提了自己行李去了隔壁。她坐在床头抿嘴笑。
他们去吃晚饭,去的正是附近一家农庄,沿着河边,摆了一排泛着古铜色光泽的桌椅,正是傍晚时分,几乎座无虚席,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空座。落座下来点菜,时嫤却只是点了一条鱼,并一些时令蔬菜,孟劭予有些费解:“今天怎么吃得这么清淡?”
她说:“这样恬淡的景色,吃这些重口味的菜总感觉有些煞风景。”
他笑了笑,她的奇思妙想,总还是那样叫人捉摸不透的。
“我很久没有出来旅游了,不知道去哪里,太有名的商业气息太浓,没有名气的我又不知道。那些开发的景点大学的时候去过很多,都没什么意思,只有一次是坐的旧式的火车,车厢里都没有单座,只有靠窗两排木凳子,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就站在车厢中央聊了几个小时的天,去的是同学家里,我去过张家界,那里的山却能跟张家界的山媲美,可又根本没有被开发,她家就住在山腰上,从山脚爬上去要半个小时,屋前屋后种满了梨树,我们想吃就自己摘”
孟劭予仔细听着她说着,想要从她说得每一个句子里,都更了解她一些。
远处有工人在搬运着木柴,原来这农庄之所以如此受欢迎,是因为每周都有篝火魔术,他们今天正好赶上。好几根硕大干枯的木柴,黑色的枯树皮,里头却是淡黄色,整齐地堆在远离树林的空地上,下面露出锥形的空间留作点火,工人点了蘸了一些柴油的引子,扔到那些柴火之下,很快便腾地熊熊的红色火焰来,燃烧伴随着“哧咧”的声来,便有漫天的星火散开来,落地之前就化作了灰,淹没在如墨一样的黑色天幕下。
那些游人吃过饭,都纷纷围过来,孟劭予抓了时嫤一阵奔跑,好不容易才占了一个靠前的位置。
等到最后一抹余晖恋恋不舍从天幕上退出,天空完全暗下来,魔术师才终于姗姗来迟。那些游人们都面带红光,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被火焰映照的关系。一个穿着时髦的男魔术师先出场,表演一些常规的魔术,倒也不乏精彩。他退下以后,观众们却又是一阵兴奋骚动,顿时口哨声c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时嫤不知缘由,过了一会儿,只见从对面人堆里出来一位漂亮女人,正是接下来表演的女魔术师,身材高挑,五官脱俗,很是惊艳。那些人又是一阵骚动,时嫤看去,原来这围过来大多是男人,才明白原来这些人都是这里的常客,只为见这崔家班里的花魁。
本以为这样美貌的魔术师只是亮相,便是一道靓丽风景,表演不需要多么出彩,偏偏这位女魔术师又技艺精湛,绝不是滥竽充数之辈。她一开始表演,人群便立刻安静下来,只是人人都一副翘首以待地举起手来,原来她是惯会跟观众互动的,道具便只从人群中选。
她围着人群走了半圈,人群里的目光便都随着她,她从中挑了一个面色害羞的小伙子,笑意盈盈:“在场你能看到的,我都能变给你,”又说,“可不能要别人的财产哟。”
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小伙子紧抿着嘴,好久才说:“我要你头上那朵玫瑰花可不可以?”
女魔术师先是一惊,却是笑得大方,并不做声,只是拿了两块红绸布来,叫小伙子伸出手来,一块布盖在小伙子手掌中央,一块布盖上自己头上,动作都很是轻盈。她的头上蒙着红布,只露出两只轻盈的手在空中摆动,像是施法一般。然后率先掀下自己的红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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