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雾气缭绕。
蜿蜒曲折的小路积雪覆盖,似无人行过。
秦二晓知那人喜好清净,故而门中弟子也少有前来。
那楼宇之中像是也宁静着,无声无息。
踏入院门,秦二便轻着脚步,入了楼阁。
上楼之后,秦二寻着那间熟悉的屋子走去,知里头无人便推门而入。
房中简洁朴素,并无多余的摆设之物,只有桌椅床榻和那悬在床头的利剑。
秦二并非头一回到此,但却是头一回打量这房中的布置。
他晓得那男人性情清冷,待人淡漠,却不想连同这屋子也简洁之极,无物装饰。
秦二四处细看了一番,也没寻到自个儿的大刀,心下有些空落落的。他抬头瞧着那床头悬挂着的利剑,忽生出一抹异样,抬脚前去拿下利剑,慢慢拔出了剑刃。
利剑出鞘,寒光游走,颇有些刺目,也有些骇人。
秦二心神一怔,五指蓦然紧握,剑刃即刻入鞘,不见了嗜血的锋利。
将利剑放回后,秦二才松了口气,静下了心神。
他于那利剑多少还有些惧色,纵然那剑没握在那男人手里头,可他秦二总还畏惧着,就如同那男人近在身前。
秦二这时才晓得,原来他竟然还畏惧那男人,不论时日过了多久,他心头还隐着惧色。
房门作响时,秦二也没回头,直到一抹清寒气息挨近,低沉的话音落在耳旁。秦二遽然绷直了身子,低声道:“我我来了。”
秦二这声儿又细又小,又低又轻,若离他远些,只怕听不见他言语什么。
这身后的男人听没听见,秦二不晓得,他只晓得男人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握紧了他的腰胯,痛得他闷哼一声。
“莫急着弄你先将我的刀拿来。”
巫重华握紧了掌中细致的腰骨,淡漠道:“刀?”
“你将刀拿来,没了刀我怎练功?”秦二忍着皮肉之痛,深吸了口气,低声说着。
巫重华松了掌中的力道,缓慢揉弄着那细瘦的皮肉,沉声道:“若需刀明日再来。”
秦二一听,急得羞怒了面。
他倒不晓得,这人竟也使些宵小手段,就为了干那事儿!
巫重华神情淡漠,眸色清寒,盯着眼下精瘦挑长的背脊,掌中劲道加重,气息似也紊乱了。
秦二赤了身,自觉有些凉寒,也有些憋屈。
这时只见他听他道:“你他娘的白玩了若白玩了不给刀我秦二我唔”
秦二被压在冰凉的桌面上时,两条瘦长的腿勾挂在那精壮的腰身上,臀里正绞缠了深入的热物。
晃动之时,背上的皮肉磨得疼痛不已,有些火辣辣的。
“到那榻上我背上疼得厉害”秦二本以为这男人只顾着快活,可顾不上他秦二,怎奈男人听他低声喊来,长臂将他一揽,紧锁了怀中,将他抱入了床榻。
秦二躺了舒适了床榻,自然放松了身子,张着腿迎合了男人。
秦二原先是受不住男人的,这时也试着寻些快意,感受着男人冲撞着他。也感受了男人的东西有多烫,多又干劲,摩着他湿润的处,还伴着些蚀骨的快意。
秦二得了些享受,软了身子,低声哼了起来。
他轻阖着眼,一手摸着自个儿直挺挺的,一手捏着自个儿胸膛上的。两条瘦长的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胯,就怕男人退去。
秦二快活了,也有些不知廉耻了,一会儿嚷嚷着快些,一会儿嚷嚷着慢点。
他何时这般浪荡,躺在男人身子底下寻快活过呢?
他秦二他秦二如今让个男人玩屁/股,也能快活得起来。
就是那男人总端着正经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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