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拐角的一个酒吧里,意夏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一杯一杯都见了底。
她见了慕桀那天着实是眼熟,后来慕桀的表现让她也动容,自从四年前那一晚以来,她不敢再深刻接触男性。于是当他出现,她也已经试图打开自己的心扉,她想,他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他的眼神里,她只能看到干净纯粹的执着,她相信感觉。
她喜欢他说,我一定会让你意夏的名冠上我慕桀的姓。足够虏获她的心。
结果足以让她的世界坍塌轰陷。她难以忘记多年前那晚那两个擒住她的人念的是谁,她终究是因为她才被擒住。原以为他们放过她了,可慕桀的出现是始料未及。
那一晚,她几乎哭到天亮,因为她什么都不可以说。然而个把月后,她颤颤巍巍地去医院解决这件事的后患的时候,才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全世界都在用莫名其妙的眼神嘲笑她,妈妈以她为耻,手术一结束就见不到她了,意夏不再敢回家。
她的身子极度虚弱,失血过多的苍白,可她连身边人也没有,官袭她也不好联系。于是意夏学校照样去,书她照样读。眼前时常的恩爱让她心里一遍遍地痛。
可是最令她痛苦的是,即使这样,她似乎也不是恨他。而是将恨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没错,那便是我。
可她恨便恨了,到底是没有实际动作。可是悲惨的是,爱可以让人盲目。比如邱江。
一见钟情的事儿真是多,酒吧的一眼邱江那样地爱上了意夏,终于让他不理智。他的行动只为了抒解意夏半醉间念叨的不甘。
“意夏,我会帮你的。”
这个邱江,才是真正引起我半生颠覆起伏的人。如何成为一只断翅的蝶,即使能飞,也便不想飞了。
他安排了很久,计划的开始,在那天晚上。我到霓衣去,比以前的距离长了那么些,越偏僻。
大学最开始那一年,知烟姐把霓衣关了,让多少老顾客为之不满。
今年才是霓衣重新开张的日子,知烟姐的先生人脉极广,新老顾客统统上门来了。
我接受了知烟姐的盛情邀请,怎么说呢,也算是老本行。九方近期又开始忙里无闲,我忘了和他打声招呼,却没想过会遇到邱江。
霓衣还在陌曲道,只是曼陀罗那几家几乎都不见了,街道一样的灯红酒绿。
我从未离开这个城市,地点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城市对我来说的意义,无论说不说的清楚都是无法割舍的。
我步行去,在一个拐角忽然被拽住,捂住嘴拖进一个巷子去,我挣扎着喊不出来。
他们把我甩到墙角,我的背磕到了一扇门,一扇很隐蔽的门。
“你们是谁?”
他们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像在等什么人,我识相的不敢多说。过一会儿他们接了个电话应了几声是,便把我支起来往那扇门里走。
我相信里面不是什么好地方,开始不停地挣扎,那人随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耳鸣到几乎昏厥。
清醒以后是在一个包厢里,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长的十分斯文俊秀,手里把着烟吞云吐雾。我盯着他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那男人熄了烟,“你等会就知道了,”然后头一侧,“药拿来。”
这时候我感觉到包里有震动,无限感激的是,我有上班前把手机调整模式的习惯。
不知道是谁?
我现,寂静的包厢里,震动也并非完全听不见。我时而开始咳嗽,加重呼吸的力度,掩盖震动的声音。
旁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取出一道针管,递到那男人眼前。他不瞥一眼便示意他动手。
那人向我走来的时候,我侧着挪身后退,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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