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想了的李姨娘,并没有成功的抱住她的少爷,身子更是摔了出去,然后一瞬间,她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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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昭走进李姨娘的院子后看到的不过是一片混乱,这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情况。贺家不过是小户人家,所以李姨娘统共也只不过那么两名丫鬟。贺文昭瞧见其中一个丫鬟端着铜盆跑了进去李姨娘的房间里面,而另一个则是端着铜盆跑了出来,这两个人对他的出现却唯有用视而不见来形容。
两名丫鬟将贺文昭搀扶着进了房间,屋内的情况一眼便可看得明白。被贺李氏分来照顾着李姨娘的婆子此刻正在替李姨娘处理额头上的伤口,另一名丫鬟帮着打下手,而当下这房间里面最为刺眼的存在,大概便是坐在桌边悠然喝着冷茶的祝月华了。
怎么看伤了李姨娘的人都该是坐在那儿悠闲喝茶的占据了自己身子的那个,贺文昭面色一寒,便想要走去桌旁而完全的忽略了受伤了的李姨娘。扶着他的两名丫鬟很快便察觉了自己家小姐的心思,这个时候也不想逆了她的心思,便成了顺着贺文昭的意将他搀扶着走了过去。
到这个时候,其他人自然都没有再忽略突然造访的少夫人。房间内李姨娘的丫鬟婆子向他行礼,贺文昭才似猛然记起李姨娘的伤般摆手道让她们继续忙,声音很低且哑,甚至莫名带着些许愤怒。
半坐在床榻上的李姨娘对醒来到现在所发生的种种事情都理解不能,不但是少爷的一反常态,连素来厌弃她更不曾来过她院子的少夫人都在这个诡异的时间过来了。这些本该无关系的事情好似隐隐的有莫大的关系,只不过此时她更关心的还是平素对少夫人都很尊重的少爷的态度。
祝月华心道贺文昭来得倒是挺快的,这般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体真是不容易,脸上却只有关心的神色,说,“这个时辰夫人怎么过来了?夜里凉,本就病了,这般乱折腾身体会受不住的。”听着是责备的话,可里面包含的关心之意十分明显,直听得方才被她推倒摔出去磕破了头的李姨娘心里五味陈杂。
贺文昭想要责问他究竟是谁,再责问他为何要伤李姨娘,但又真切的知道即便责问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哪怕这个时候他心里有再多的愤怒,都只能狠狠的压下去,因为他现在的身份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做许多事情。
心里觉得憋屈,但什么办法都没有的贺文昭只能软绵绵的回道,“睡醒了之后忆起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找少爷商量一下,本想要等明天再说,但实在呆不住便过来了。”说着稍往后偏偏了头,转而问,“李姨娘这般是怎么了?”
其实婆子和丫鬟虽然惊讶于少夫人在这个时候跑来这儿,但稍微仔细一想便觉得并不多难想通,也就不觉得多么诡异,对于那般明显是借口的话也没有多在意。到底少爷这一段时间总是宿在李姨娘这儿,少夫人本就不多沉得住气,什么举动都没有反倒才是真不对劲。刚刚少夫人眼中的愤怒之色可是十分明显,这便已经足够说明她们的想法不会错。
祝月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脸上的关心之色却明显淡下去三分,平静的回答了贺文昭的问题。“李姨娘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在桌角上,便磕破了脑袋。夫人自己的身子才是最为要紧的,这些小事并不值得夫人上心,不用在意。”
继续替李姨娘处理伤口的婆子丫鬟手中的动作都不由顿了顿,李姨娘更是脸色十分不好,便是贺文昭,脸色也是越有些发白的感觉,而搀扶着贺文昭的两名丫鬟则是惊讶之中还带着惊喜。从来都十分宠爱疼惜李姨娘的少爷何曾说过这般的话?莫怪乎诸人的脸色有些诡异,只是烛光昏暗,众人的失态很快就收敛起来,不见了踪影。
贺文昭心里被挑起一阵怒火,想发怒又不得不压下这冲动,这种憋屈至死的感觉他这辈子算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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