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贺文昭先注意到进来的祝月华的是丫鬟春絮和冬柏,在她们和祝月华行礼之后,祝月华便主动遣退了她们。贺文昭本就心中郁结烦躁,见到霸占着自己身子的祝月华又无旁人在,心中的情绪恨不能立刻朝她宣泄出来。
“夫人今天过得如何?”祝月华在桌边坐了下来并没有太过靠近床榻。
一天下来毫无收获c所做的努力也全都毫无成效,身体都捉弄他一般病得愈严重了些的贺文昭怎么可能过得好?他深吸一口气,压住想要吵架的心情,尽量心平气和的问祝月华,“你究竟是什么人?又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祝月华一笑,“青玉刚刚还和我说夫人今天和她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莫不是夫人已经被烧糊涂了?”贺文昭身子微震,眼光凌厉攫住祝月华,又说,“不许动我的妹妹!”
“夫人为何这样的暴躁?身子真的不要紧?”
祝月华理了理衣袖,抬眼看看贺文昭,对他的愤怒颇觉得可笑,但不过减了些笑意道,“丰厚的嫁妆,任职于翰林院为学士的爹爹,一个可以补贴贺府的花销,一个可以帮助为夫来年的科考更为顺利,夫人能嫁到贺家为夫一直都觉得格外感激呢。”
“只不过若是夫人的身子真的彻底垮了或者变得疯疯癫癫了,为夫难免觉得难做,到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总不能让爹爹娘娘觉得我不孝。”
言语之中的讽刺之意已再明显不过,可贺文昭更心惊于自己从未表露在妻子面前表露出来过希望岳父能提点他科考的心思,为何会被这个不知身份的人一下子就戳穿了?当时,媒人前来说媒提起是祝家嫡女又道其父在翰林院当值,他便已动心,如何会不答应娶祝月华?
至于嫁妆,母亲倒是和他提过,但钱财的事情他素来不怎么关心,娘亲怎么做自有娘亲的分寸。自己的妻子隐约和他提过拿出嫁妆来补贴家用的事,可语言间似不满母亲的做法未免显得小气,他便道自己不管这些。其实他也不过是觉得既已经嫁入贺家,做了贺家的长媳,为家里分担也是应该的事情,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贺文昭微眯眼睛看着祝月华,在他身子里的这个人才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没有这般敏锐的心思也说不出这般一针见血的话等等,说青玉告诉了他自己今天和青玉聊的那些,那么他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再轻举妄动,这人莫不是想要
终于意识到刚刚的话,不是提醒而是警告c是威胁,是最后的通牒,贺文昭终于彻底的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对方如果是一个毫无顾忌的人,那么对方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成为这个人的束缚,而哪怕是以祝月华的身份在这,他也绝对不能够离开贺家。
贺文昭不敢想,如果这个身份未知的人一直占据他的身份,贺家以后会怎么样,他的亲人们又到底都会怎么样。他现在,竟然已经完全被面前的人捏在手心里了!
祝月华看着贺文昭的脸色和眼神不断变化着,而这些终于只融为了一种情绪——惊恐,顿感满意。还好不是个傻子,只要提点一下马上就认清现实,多么省事。让他安分一些,他才能够安心的养好身子,这样等灵魂再换来回的时候,她才不必再顶着病怏怏的身子。
“夫人想通了为夫感到十分的欣慰。”祝月华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再慢悠悠的站起身道,“夫人好好休息,为夫明日再来看你。”贺文昭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的不好,而刚要迈步子又想起什么的祝月华突然转过身,便将这一幕也收入眼底,将贺文昭给吓了一跳。祝月华轻笑,却只是和他说,“即便想要做点什么,总该先把身子养好,对不对?”
祝月华怡怡然出了房间,再没有去管贺文昭如何,却用精神力在和系统沟通,“这种需要不停提示的时候,下次一次汇个总和交待好吗?!”语气十分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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