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在说什么?!”贺文昭怒不可遏的转过身,瞪着李姨娘,换来的却是李姨娘更加放肆的笑声。“祝月华嫁到贺府两年无所出,我在贺府一年多肚子也完全没有动静,表哥真的以为一直没有喜事是我们的问题吗?你今天在我面前凶成这样又如何?你便是杀了我又如何,贺家到你这一脉,怕是要绝种了呢。”
贺文昭何曾想过往日皆是在自己怀中浓情蜜意的人会说出做出这般下贱的事情还说出这般恶毒的话来,错愕之外还有羞耻又混杂着恼怒的感情令他完全说不出话,李姨娘却一下子啜泣起来。
“我在贺府过得这么不好,你何曾真心关心过c疼惜过,少夫人多好,你且去好好待少夫人不就好了么又何必让我到这里做个小妾?哪怕是嫁给个山野农夫,好歹也是个正室,不必去受那许多的欺侮也不必日日提心吊胆的过!”
贺文昭懵了懵,又听到李姨娘继续哭诉着,“表哥便真的不愿意原谅我么?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表哥,不然何必给表哥做妾,表哥若是知道我心,便不该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承认我曾经被鬼迷了心窍,误入了歧途,可那个孩子那个被那个没有了的孩子真的是表哥的啊!”
“表哥且好好的想一想,那一段时间,表哥每夜每夜都与我一起我又何曾有时间和机会去会别人表哥就信我一次不好吗?”李姨娘仰起泪水涟涟的俏丽的脸庞望向贺文昭,后者的表情里明显的现出了松动,李姨娘却没有再说更多的话,只剩下低声的啜泣。
贺文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李姨娘的院子里走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书房的,他只感觉自己的思想都被抽空了一般,已经放弃了思考的能力。
“少爷,少夫人说有事找您,现在正在书房里等您。”守在书房外的仆人看到贺文昭的时候就走上前,见他脸色不大对劲也没有问太多,只是将该禀报的事情禀报好。
仆人的话将贺文昭不知道游走去了哪儿的思绪终于拉扯回来一些,他现在莫名的终于有些想见到自己的妻子,那个永远待他温柔,永远都体贴大方的妻子。
然而等到贺文昭走进书房,看到祝月华的时候,不过是一个照面,他已经感觉到面前的人虽然是自己妻子的身体,但分明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偏偏是这样压迫的感觉如此的熟悉。
祝月华看到走进来的贺文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哪怕她确实很想知道贺文昭刚刚去李姨娘那里究竟撞见了什么,但无外乎就是那么些事情。
此时此刻,她之所以会等在这里,不过是想让贺文昭知道她的妻子祝月华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并且还变成了一个危险的人物——至少在贺文昭的眼里一定是个危险的人物。贺文昭的反应比她预想得要更快,或者应该夸他有进步?
“你发现了?”祝月华嘴角扬起充满玩味的笑容,拿眼看着贺文昭首先说道。“发现自己的往日最疼爱的李姨娘背着自己偷人了,竟然还能够忍下来,我过去是不是有些小瞧你了?”
贺文昭惊措的看着祝月华,脸上慌乱的神色十分清楚,甚至连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究竟是谁?”
祝月华微微一笑,却只和他说,“明天早上,把我的丫鬟从柴房里面放出来。还有,记得老太爷的大寿。”说完就从贺文昭身边走了过去,只给他留下一个毫无留恋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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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夫人被昨天自己儿子说出来的休妻的话愁得一晚上都没有好睡,第二天早早的就起床了。送走夫君出门,贺夫人便吩咐了仆人用过早膳后便将丫鬟春絮给带到她这里来。
等用早膳的时候,贺夫人看到自己的儿子一副委屈不振c显然休息得十分好的样子,顿时叹了好几口气。
“昭儿,昨晚睡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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