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华的落水将所有人都引了过来围在那着急的看,贺青蜜更是黑了脸。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故意想要陷害她,偏偏是她与祝月华说了两句话,祝月华就这么的落水了。哪怕明摆着不是她直接将祝月华推到水里去的,别人也可以指责一定是她和祝月华说了什么才会导致现在的情况。她就是有十张嘴,这事情也没有办法说清楚。
水里面孟煜带着正在装晕的祝月华往从游船旁边的小船游过去,虽然离得远的时候免不了两个人还有一些暗中的较劲——祝月华实在没有办法容忍这个真小人伪君子还得成为她的救命恩人,但到了离得很近的时候,两个人还是配合得很不错的。
闭着眼睛听着孟煜和祝之安说她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应该不久就会醒,没有什么大碍,祝月华心中受用,可对孟煜的恶感还是减不去半分。
她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人呆在一起就总会发现一些再也不想回想起来的经历——比如说在孟家那一次,她还用着贺文昭的身体,就曾经和这个孟煜发生过一回不小心的事情。
那时她是用着贺文昭的身子,倒是不觉得如何,也没有多在意,何况,那只不过就是一个意外罢了,所以转眼就忘在了脑后。
这一次和那一次比则完全不一样。今天分明不是意外,而是孟煜故意为之,可是祝月华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解释他的行为。
还有让她很是介意的便是孟煜诡异的眼神,他的目光不炙热甚至有些不经意,可偏偏就让她觉得那视线是不偏不倚落在她唇瓣上的,仿佛是想要不断的提醒着她水中的事情。祝月华心里憋闷,为什么每当她碰上这个孟煜,就总是有碰壁的感觉呢?
在憋闷中醒了过来,祝月华身上裹着一件披风,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拿来的,遮蔽住被湖水浸湿而紧贴着的轻薄衣裳。见到她醒来的众人都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松了一口气的人里边却不包括贺青蜜。
祝之安妹妹平安醒来,不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与还穿着湿衣服和同样在旁边看着祝月华的贺文泽几人说,“恐我妹妹身体还有何不适之处,怕是不能够继续游湖了,搅了诸位的兴致十分抱歉。孟六公子的恩情,待改日祝某定当好好的道谢。”
孟煜道说无事,再说让祝月华快些回府,好寻了大夫仔细看看。祝月华抬眼看他,却又撞见了那般的视线,更有甚者,他还不知有意抑或无意舔了舔嘴巴。那动作落在祝月华的眼中,让她不禁生了两丝恼意,继而唯有暗自下定决定不再多管。她倒是不相信,一个被众人交口称赞的年轻男子会对一个刚刚和离的女子生了兴趣,如果孟煜没有怪癖的话,是不是说他和贺文昭一样有隐疾?
祝之安很快带着祝月华和妻子蒋氏,还有秀姐儿c慕哥儿一起回府,孟煜比他稍迟一些,才借口衣裳都湿了唯恐染了风寒,亦是抱歉离开。谢怀玉虽同样是被邀的那个,但她是跟着孟煜一起出来的,孟煜要走她大可以不必再留。
很快的,那游船上只剩下贺文泽和贺青蜜两人。谢怀玉不在了,贺文泽觉得呆着无趣同样想走,可贺青蜜说不玩白不玩,并不愿意,贺文泽就不得不一起留下来。
另一边不远处的一艘游船上,肖业鹤站在外边看着贺青蜜在的这边,听着仆人说刚刚下船的是祝家的二少爷c二少夫人c祝家的二小姐以及孟煜c谢怀玉,报上来的这一串名单让肖业鹤的眼睛眯了眯,随即眼底又闪过了意味不明的神色。
坐在回孟府的马车上,孟煜却不得不承受着某个一如既往气急败坏的声音的愤怒,“该死的!为什么会要亲她!你竟然还真的亲了!啊!真想暴打自己一顿!你既然都亲了她了!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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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回府的马车上,祝之安亦没有问祝月华落水的事情,或许是因为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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