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费口舌,可最终还是逃不开。只是他不是不清楚,往后需要费口舌的地方还更多。如果不是这么个社会环境,不过是离婚再嫁和娶了个二婚妻子的事情,根本稀松平常,哪里需要大费周章?然而他即使不赞同这样畸形的社会环境,可为了任务,该花的精力该做的事一件都少不了。
“我先前去泰安看望老祖宗的时候,碰到祝家小姐也去拜访老祖宗了,娘说咱们家与孟家没有关系,似乎不妥。何况,流言蜚语怎么能够真的当一回事?要是这样,那可是别人说一句咱们孟家的不好,咱们孟家就真的不好了?儿子有没有在外头做混账事情,娘还不清楚么?便是别人胡乱传,也并非没有可能,娘怎么不帮着儿子,反倒相信那些不知道哪里的外人了?”
孟煜还是觉得系统哪里不太对劲,索性板起脸,道,“娘教导儿子的话,儿子莫敢不应,只是听到娘这样不信任儿子,儿子也着实伤心。娘只看到,祝家小姐和离之事,却不曾看到,祝家小姐与儿子有活命之恩,儿子又岂能做那个忘恩负义之人?”
从不曾知道自己儿子与祝家小姐之间有过所谓活命之恩的事情,乍一听到难免惊讶,偏又配着这样的表情,连孟四夫人都觉得痛心了。她还想追问是怎么一回事,又想替自己辩解两句,到底不想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奈何孟煜转头就走,根本没有给她机会。
“煜儿”孟四夫人喊了一句,孟煜并未搭理,孟四夫人叹气,老嬷嬷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便劝道,“夫人莫着急,现下小少爷大约是有些不乐意,待晚些心情好了,再问问是什么事,这误会自然就解开了。”
“我哪里不知道,可是煜儿,他过去,并没有这样的啊,更不曾与我顶嘴。”孟四夫人又是叹气。
老嬷嬷只得继续劝,“小少爷总归是要长大的,这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与小时候不同,也是很平常的,夫人莫气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孟煜离开了孟四夫人的院子,没有让人跟着,见四周也没其他人走动,才和自己的系统在心里进行交流。
“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就是那个没用的家伙跑来骚扰我被我直接就给打回去了。毕竟我已经快恢复了,他还差了不少啊。”语气里,不乏得意。
孟煜原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哪里想到就是自己的系统又把祝月华的系统给欺负了这么一件事情。只是这么想来,他命人送到祝府去的东西,想必祝月华也已经收到了。孟煜摸摸下巴,想想自己的计划,心下仍旧是一派轻松。
“你还没全好,暂时休息着,她那边,要是系统好不了,咱们也走不得,你别下狠手倒把自己栽进去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应”
祝月明从祝月华的院子里出来,估摸着时辰,便去了自己娘亲的院子里请安,顺便陪着用晚膳。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法忘记了那样东西,她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只是那实在震撼,又实在想不出来不艳羡不嫉妒却没有办法不好奇啊
“娘,咱们有十分交好的,家中极为显赫的人家么?咱们家与京城内其他世族的交情,我也没有不清楚的,可极为显赫的,似乎并没有么咱们家,和皇家没有大的牵扯吧?”这会没有外人在,祝月明说话便没有那么顾忌,将自己心里的疑惑给自己亲娘说了。
祝家的二夫人周氏听祝月明这般的话,只道,“咱们祝家,交的都是差不多的人家,显赫富贵的倒也不是没有,但按你说的,好似一般的显赫人家都不及,倒是不好攀交了。可你这么说,听着是有事,究竟是怎么了?”
略有几分犹豫,祝月明才语焉不详问了周氏一句,“娘应该见识过,和铜镜不同的那种,能把人照得极为清楚的洋镜?女儿是想,要是能够送的起半个多人高,且是纯金的框架还嵌着大颗宝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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