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了书桌上,张海军用纸挑起来,放到烟灰缸里,军人生涯给了他爱整洁的习惯。
“现在才发现问题,只能说明他们没有智囊在后面出谋划策。这是好事情,你还希望他们找到个军师?”
罗耀勇连连摇头,用烟屁股又继上一根,这才将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里。跟着杨威几年,后来又跟着张海军,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赌勇斗狠的人都好对付,最可怕的是那些斯文人,比如自己这位头。
“头,那这事就这么停了?要不要,我们帮帮他们?”
张海军的手用力拍了这家伙脑袋一下,笑骂道:“你跟我两年了吧,什么时候见我们干过脏活?阿勇啊,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自己动手。记住了,只要你不直接动手,就不会给人把柄,人家抓不到你的把柄,你就永远是安全的。”
罗耀勇连忙称是,这也是张海军与杨威的最大区别。杨威干什么事都追求直接c有效,而张海军则不同,他做事首先考虑的是,如何保存自己和手下。
杨威无限忠诚于职责,效忠的是一个抽象的理想。张海军却除了职责外,并不效忠于任何理念,哪怕是国家利益也不行。
“这事你别管了,安心地当你的小马仔,没事别到这边来了,我准备换个地方。”
“是”。
罗耀勇走后,张海军连夜去了香港。既然光仔发现了问题,贺飞他们同时腹泄,那这事就要停止,不能引火烧身。
杨威住的公寓和张海军的有点样,干净整洁透着书香,这可能与两的出身相同有很大关系。
“教官,你这是什么破茶叶啊?”
“老子不比得你有个好同学,听说现在抽得是‘大中华’,喝得的是茅台。”
说起这事,张海军不接嘴。其实孙子明刚对杨威也不错,可人要是存了利用之心,感情自然就会变味,这是没办法的事。
“嗯,我同意停下来。海军,想好了怎么糊弄你同学吗?那可是个精明透顶的家伙,你就不怕他跟你翻脸?”
张海军嘿嘿笑了几声,就象光仔想的那样,这事只要光仔不牵扯在内,自己如何干都没问题。
“没事,只要别伤到那个光仔就行,子明是个通情理的人。”
已经快天亮了,两个北方人去下面条,还聊到了罗耀勇。
“教官,这阿勇不错,性格非常坚忍。我觉得可以长期呆在社团里,你觉得呢?”
“是不错,这小子算是磨砺出来了。好好让他做眼睛,没有特殊需要,不要叫醒他。”
两个猎人想把罗耀勇长期当作眼睛,可他们没想到的罗耀勇已经暴露了。
就在罗耀勇溜进别墅的时候,光仔的狙击手阿水已经发现了他,只是没开枪而已。狙击手都是些性格极其沉稳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潜伏时,能耐得住熬人的寂寞。可是,即使沉稳的阿水,跟踪罗耀勇个多小时,看清他的脸后,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光哥,贺飞身边的跟班是内鬼。上个星期,贺飞去香港做事,就是我接应的他俩。”
光仔心中松了口气,只要知道了内鬼是谁就行,怕就怕找不出这个人来,时刻要提心吊胆的。
“行,这事烂在你肚子里,就你和我知道就行。”
“是。”
办完了最后一件事,没让人抄后路的光仔,悠哉悠哉地回到还在装修的赌场。现在直接找孙子明不可能,那会影响谈判。
“嘉明,我是光仔,明哥在吗?”
嘉明接到电话时,正推着早餐车,听到电话声吓了她一跳。现在没事,谁会打电话过来啊?
“他和曾叔正在商量事情,你有急事吗?”
“没事,明哥忙完了,你给我回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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