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反击萱妃
自清音碎玉走后,我又在床上躺了数日,其间老爹偷偷来看过我一次,我嫌他磨叽,用大病初愈身体不适为由,说了几句话后将他打发了。生病这两日,晚上睡觉总是睡不踏实,感觉似有人来过,可第二日醒来,发现床上除我之外再无他人。所以我认定一定是我太无聊,憋得精神恍惚了,本来嘛,没有余兴节目也就算了,现在连出去散步也受限,姐我伤的是肩膀,又不是大腿,于是我终于憋不住了在某日达到临界点时歇斯底里地喊道:‘再不出去晒晒太阳,我就要长毛了!’姐姐才终于放话,允我出来走动走动。
惬意地走着,尘舞陪在身侧,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想起尘舞就是在宫中除了宋嬷嬷和父皇以外知道我是女儿身的第三人,从小就服侍在母妃的身侧,是母妃的亲信之一,有个熟悉自己的人陪在身边的感觉使人安心。
也不知走了多远,一条如羊脂白玉铺设的碎石小道映入眼帘,小道的尽头隐约看见飞萱殿三个大字,檀香木雕刻的飞檐上凤凰翘首,翠玉堆砌的墙板,红木篆刻的浮窗,彰显了此殿的雍容华贵。曾听宋嬷嬷提过飞萱殿是萱妃和那两个小包子的寝殿,已有些日子未见到那俩小家伙了,想起他们上次临别时的神情,我现在心里还泛着丝丝心疼,于是不作他想,迈入了飞萱殿。
殿内自也是一片富丽堂皇的景象,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体现出殿堂主人的雍容尔雅,我正欣赏着屋内的摆设与构造,却被身后一声略带怒气的呵斥扰了兴致。
“你是何人?进本宫飞萱殿也不通传一声?”
我转身望向来人,看她年约三旬左右,身着一袭艳红牡丹紧腰宽袖长袍,银丝在袖口处勾勒出祥云朵朵,下罩杏黄轻纱碎花裙,风髻雾鬓斜插金镶碧玉龙凤钗,朱唇粉面,冰肌玉骨,举手投足间如细柳扶风,婀娜多姿。
知道来人定是萱妃,遂上前微微施了一礼,心想光顾着赏景了,却将古代一系列繁文缛节抛于脑后,于是歉意答道:“是珏儿唐突了,让萱妃受惊,还望见谅。”
“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在文岚宴上名声大噪的四皇子啊,也不知今日吹的是哪的风,竟然能让四皇子光顾本宫的飞萱殿,还真是让这飞萱殿蓬荜生辉啊。”
我不知哪里得罪了这萱妃,她虽明是褒奖,暗里却句句含讽,刺得我浑身不舒服,还以为她在为我的鲁莽行事生气,于是我解释道:“未事先通知就前来拜访,实在有失礼节,主要是珏儿有些时日未见到小夜和小穆两位皇弟,甚是想念,还请王妃看在珏儿念弟心切的份上,切勿与我计较。”
“既然四皇子都这麽说了,本宫也没有再计较的必要,本宫知道你自小就没有母妃教导,没规矩些也是人之常理,如果本宫在拿着这个缺点不放,显的我也太小家子气了些,你说是不是啊?四皇子”
我一听萱妃的说辞,不免气绝,冷声道:“萱妃教训的是,珏儿自幼丧母,身边自然缺人管教,哪比得过萱妃您受教颇多,善于揭人伤疤,戳人痛楚,针针见血,恐怕给珏儿一辈子的时间学习,也未必能赶得上您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
”
切,要不是看在你是那俩可爱小包子母妃的份上,我才一再忍让,不然早就对你不客气了,没想到跟你客气客气,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姐姐我奉行的方针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还你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所以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似被我的话气到,张口吐出了一句:“你这贱人。。你。。你。。。。。。”
闻言冷笑道:“贱人骂谁?”
她直接出口:“贱人骂你!”
我和尘舞不由一阵嗤笑,她明白是着了我的道,气得脸色泛白,你了半天,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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