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玄,将本宫的那个皇贵妃的朝服找出来,还有凤冠于凤簪。”
画玄听了心里不由的一惊:“娘娘,你这么忤逆国公爷……”
结果只见君未央摆了摆手:“自古忠孝难两全,我定要替瑾郎守护好这西塘江山。”君未央往那宫外的方向看了一眼,如今他们应该做好了准备了吧?
“是,奴婢遵旨。”画玄低头退了下去。
君未央看了一眼偏殿的方向:“素鸢将乐昌公主还有文昌公主以及继郡王送到皇后那里,还有这凤印与这传国玉玺。”只见君未央起身在自己的床下拿出了两块由明黄色包裹的东西,交给素鸢。
“娘娘,这……”素鸢知道君未央就今日定是抱着必死的心去闯那登基大典了,素鸢不由的两行清泪落下。
君未央对着素鸢微微一笑,用手帕将素鸢的眼泪慢慢擦去:“不准哭,如今咱们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抱住这西塘朝的江山,南宫家的宗庙。”
素鸢听了一个劲的摇头,连忙跪下哭道:“娘娘,即使懿德国公不忍心对你如何,可那南国的使者却是嚣张跋扈至极,恐怕他们是万万容不得娘娘,听说那南国使者曾多次要求国公爷处死娘娘,以正两国联盟之心。”
君未央听了摇了摇头,似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连忙开口道:“走,陪我去趟未央宫。”
素鸢以为自家娘娘想清楚了,连忙起身打算替君未央梳妆,却见君未央摆了摆手:“不用了,就这样吧。”
而素鸢却不知,君未央此次是去交代一些后事的,君未央知道自己一旦薨世,那么自己的父亲那名义上的懿德国公就再也容不得这后宫之中再有前朝妃嫔,更不会留下前朝血脉。
君未央长发逶迤垂到腰间,身着一身素白纱裙,没有着一丝妆仪。
君未央和素鸢踏上那长长的永巷,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当年那繁华大道如今却变的被落叶铺满,寂静无人。
“素鸢,当年我初入这后宫,是何等的不愿,如今却想回到当年。”君未央看着那极冷寂的宫巷开口说道。
“只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娘娘还是要看开一些。”素鸢生怕君未央想偏了,连忙开口劝道。
君未央摇了摇头,便领着素鸢向未央宫走去,自从宫破的那一日,君未央便再也没有踏足这未央宫。
如今西塘后宫之中再也没有四万之多的女人,当日宫破之日诚贵嫔与舒嫔和一些没有恩宠的低位妃嫔便都趁乱逃跑了,简齐夫人也以纱缠身投井殉国了,何况这些伺候主子的宫女与内侍。
皇后的未央宫里也不例外,除了皇后陪嫁带来的清秋与清冬二人,整个未央宫中,也没有寥寥几个人了。
“皇贵妃可好久没有踏足本宫这未央宫了。”皇后也没有了往日的端正风光,一缕白发蔓延到了皇后的满头青丝之中。
“臣妾曾经何尝不想日日来这未央宫啊,只是皇后娘娘曾经做过的事情让臣妾不得不对这未央宫躲避三舍!”君未央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眼泪不由的滴下。
皇后也似想起了往日之事:“是啊,当真是事实变化万千啊,曾经本宫是六宫之主,母仪天下的皇后,你是与本宫斗的不死不休的皇贵妃,如今你却是这西塘公主与我这亡国之后惺惺相惜。”
只见君未央摇了摇头对着皇后说道:“皇后你错了,我如今依旧是昭和皇贵妃,你也依旧是皇后,咱们的西塘朝依旧没有亡国!”
皇后听了心底微微的一惊,连忙一把抓住君未央的手臂有些意外的看向君未央:“你说什么!”
只见君未央嘴角微微的一笑,也可以说是苦笑:“明日便是皇上反攻之日,我会在那登基大典之上制造混乱,到时还请皇后姐姐放火烧了那关雎宫以此为信号来告诉宫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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