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那么小吗?睡两个人还睡不下?靠近一点,就是搂着睡也行啊,还能把你摔下去不成?怎么着都比让崇曜睡在这破沙发上抢吧?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事实上庄母说得没错,床虽小,但两个人挤一挤,像她说的那样搂在一起睡的话,还是能勉强过一晚上的。
但奈何慕凡和傅崇曜又不是真的那种关系,也就没想过要跟他搂着睡。
再说了,昨晚在湖边的事还记忆犹新呢!
男人,别看他衣冠楚楚,她怀疑昨晚要是跟他搂着睡的话,她是不是已经再一次被吃干抹净了?
一定会的!
不能给他得逞!
但她又无法反驳庄母,只好继续低着头,乖乖地不说话。
“没事伯母,我睡得挺好的,嘶——”
哪能真睡得好!
傅崇曜只是客气地说,实际上昨晚应该是他这辈子睡得最糟糕的一晚上了。
四肢得不到舒展,睡到今天早上,手脚僵硬,腰背酸痛,比被人揍了一顿还要凄惨。
“还好!好什么呢!你这么大块头缩在这沙发上睡,手脚没给你睡废了呢?”庄母转头,就戳了慕凡一脑袋,“下回长点心!”
随着傅崇曜来慕凡家的次数多了些,庄母和他的相处也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有疏离感了。
而庄母也听了傅崇曜的劝,不再风尘下去。
他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慕凡,宽了庄母的心,被慕凡劝了好久的庄母也就轻易地被傅崇耀给劝住了。
其实他知道,没人愿意一直在风尘里打滚,她这么做无非是想给慕凡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如今有他照顾她,庄母也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所以即使慕凡被庄母戳得身形歪了歪,跟不倒翁似的,他还是觉得没什么,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一样吧。
慕凡摇回来,站直,呆呆地回答:“喔”
特别是她刚起床,穿着一身睡衣,长发也是凌乱,整个人的晨起状态,略好笑了些。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人了,让我这么说也不好,哎,真是给你们两个气的!快去洗漱一下,回来吃早饭!”
外面的衣服已经干了,慕凡出去把他的衣物都收回来,并把熨斗翻了出来。
西装,衬衫,都小心翼翼地熨了熨,不敢太用力,也不敢熨太久。
傅崇曜就穿着那身混搭风站在旁边看她:“你还会熨衣服?给男人熨过?”
是陆泽远吗?
他突然变得有些在意。
男人应该是心胸广阔的,但在这些事上,他却大方不起来。
傅崇曜被自己的这些小心思给逗乐了。
“对啊,”慕凡抬头看他,笑容灿烂,“曾经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果然是陆泽远?
她接着说:“你心里想的是谁?不会是陆泽远吧?怎么可能,他的衣服跟你的一样,那么名贵,我可不敢熨。是我爸爸,小的时候踩着板凳,给我爸爸熨过衬衫,第一次还不小心毁了一件,愧疚了好久。”
原来是她父亲
为什么是曾经,是因为她父亲已经了吧。
“喏,就这样吧,不要嫌弃啊,我实在不敢动它,万一坏了,我可赔不起。”
“无妨,”他笑了一下,“人赔给我抵债就够了。”
几件衣服,还比不上她这个人吗?
他是觉得,赚大了。
接过衬衣,他笑说:“那你知道,从今以后,这个世上对你最好的男人是谁吗?”
“傅崇曜?”
“聪明!”他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从今以后你只要记得,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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