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般。”
“父皇?父皇怎么能这么狠心?母后是一国的国母啊!”赫连子灏痛心万分,虽然他知道李嬷嬷的话中有很多的漏洞,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想象自己敬爱的父皇会对自己同样爱护的母后下这样的圣旨。
母后一生骄傲,幽禁坤宁宫不啻为变相地折磨她,让她忍受宫人的唾弃和鄙夷,夫君永生的不见面以及无边的囚禁。
“灏儿,灏儿,母后的后半生就指望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后已经缓缓醒来,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之上,看着赫连子灏的目光透着隐隐的期待。
他懂,若是想让母后摆脱这样的困境,只有当自己成为这西凉国权势最大的那个人。
“是啊,殿下,你宅心仁厚,可是那帮人狼子野心,就算你隐忍退让,他们却会对你步步紧逼,您看娘娘就是最好的佐证啊,莲妃与皇后情同姐妹,却自从皇后被幽禁以来,没有求情没有探望,有的只是落井下石。而三殿下,枉费娘娘待她如亲生儿子一般,竟然会如此冤枉陷害娘娘,殿下,您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
“母后放心!孩儿一定给母后报仇!老三既然这么无情,那儿臣也不会再姑息他!既然老三这么想要那个位子,那儿臣就让他亲自看着,儿臣是怎么走上那个位子的!!至与莲妃,儿臣一定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要让她尝到是母亲所受痛苦的十倍百倍!”赫连子灏双眼通红,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情绪激动悲愤,没有看到皇后和李嬷嬷对视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
“阿嚏!”正在缝衣裳的莲妃忽然打了个喷嚏,手一抖,手中握着的绣花针刺到了手指捡,十指连心,莲妃只觉得心脏一阵刺痛,随即手指殷殷地渗出了血迹。
一旁看书的宁洛歌瞥到了莲妃受伤的手指,立刻从怀里掏出伤药给莲妃扔了过去,“快抹点药,你看看缝个衣服都受伤,我说我自己缝吧,你非得抢着帮我缝。”
宁洛歌嫌弃地看了莲妃一眼,眼中却是掩饰不住地担心。
自从坤宁宫刺杀事件之后,宁洛歌就一直都没有原谅莲妃,这些日子莲妃这么照顾她,虽然嘴上仍旧别扭着,但心里却已经原谅她了。
“老了老了,是不中用了,想当年千针万线为皇上缝制一件龙袍都得心应手,现在只是区区几针,竟然还扎到了手指。衣服被血染脏了,洛歌,这件衣服你也穿了好久了,我再为你做一件吧?好么?”莲妃毫不介意宁洛歌的鄙视,反而温柔地笑笑,像母亲对待任性的女儿一样,宽容温和。
宁洛歌瘪了瘪嘴,莲妃这个性子,真是让人难受。她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似的,每次当宁洛歌有一腔怒火向她发泄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她会再那之后温柔地冲你粲然一笑,问问你“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废话。反而凸显出刚才发火的你像个傻瓜。
“什么颜色的?白色我不要,黑色我也不要,整天不是一身白就是一身黑的,搞得和死了人似的。”宁洛歌想起了不让她吃肉的赫连子谦,恨恨地道。
“好好好,不要白色黑色,绿色好不好?就要那种初春枝叶生发的那中嫩芽的颜色。”莲妃眼中满是宠溺地看着宁洛歌,眼神中含着笑意,殷殷地询问着某个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嘚嘚瑟瑟地和个大爷似的宁洛歌。
宁洛歌状似为难,好像是为了配合莲妃似的,一脸地不耐烦和不喜欢,甩出一句,“勉强吧。”
“嗯,那就这个颜色哦。”莲妃又是盈盈一笑,欢欢喜喜地会自己的寝殿去给宁洛歌设计衣服式样去了。宁洛歌看着莲妃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来呢?
不过这样的她,似乎比在幽兰宫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莲妃看着有人气儿多了。
“咯咯,咯咯~~”忽然窗外扑棱棱地飞进来一直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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