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这桩亲事,更是在皇帝面前保证在建功立业之前绝对不会娶妻。不论是谁。
皇上暴怒,在御书房里发了一通火,随后也不知道两个人都说了什么,只是赫连子谦出来的时候,众人看见赫连子谦的额头上有个不小的伤口,正在汨汨的流血。
而莲妃也再次叫了宁洛歌几次,五次宁洛歌只去一次,去了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当初那么融洽了。
这一点,两个人心里都知道,但却都避免不了,两个人都清楚得很,即使是彩云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也再回不到当初了。
为此宁洛歌好一阵心情不快,而赫连子谦也理解宁洛歌心里的苦,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什么也不说。
至于彩云因为后来被她的母亲训斥了之后,就老实了不少。
不再天天往宁宅跑,而是偶尔跑到那儿去看看宁洛歌,但是宁洛歌却全都是避而不见。
卑鄙的手段用一用就好了,若是真的让人家姑娘爱上了她,那她就是在造孽了。
是以宁洛歌左思右想,决定趁着彩云下次来的时候,和她说清楚。
然而,还没等到下一次见到彩云,宁洛歌就又被莲妃召进了宫。
因为这次进宫莲妃是打着春宴的名目,请了各家的小姐公子还有皇子前来的。莲妃主张的,不论怎么样宁洛歌都得给这个面子。
是以当日她身着一身月白色长袍,早早地去了。
宁洛歌到场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到了,赫连子谦和太子他们因为都是有公职的人,忙忙碌碌,完全没有时间过来。
是以能来的都是闲散的公子哥儿和闺中小姐们。
宁洛歌见到沈韵诗的时候要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那一晚沈韵诗受了多大的侮辱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莫说当事人,就是他们这些人到如今还历历在目,更别提心高气傲的沈大小姐。
宁洛歌本来以为沈大小姐一定会称病在家休养,不会过来。然而到了宴会上,看着一身红色衣裙,翩跹地好像是仙女下凡似的沈韵诗,宁洛歌不得不佩服人家强大的心理。
而彩云见到沈韵诗不但没有落魄自卑,反而比那日更加好看,底气更足,心中也有些敬佩,再加上她那天确实是有些过分,于是走到了沈韵诗面前和她道歉。
沈韵诗看见彩云的时候,原本心里刻意压抑地恨意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但是沈韵诗面上却是柔柔地一笑,十分宽容地道,“没事的,那日是我不对,我不该暗算公主,韵诗在这儿给公主赔罪了。”
“客气了,客气了,本公主也有不对的地方。还是沈小姐大人有大量,彩云佩服!”彩云给沈韵诗行了一礼。
沈韵诗则友好地冲着彩云一笑,随后状似无意地道,“公主和凤凰公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彩云是个没心眼儿的,看见沈韵诗这么大度,心中对沈韵诗的好感度暴增,也没了戒心,沈韵诗问什么,她也没遮掩,就回答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一直在躲着我。”
谁知道沈韵诗却冷冷一笑,嘲讽地道,“躲着你就对了。”沈韵诗真诚地继续道,“公主可知道为何那天我一再说我和凤凰公子不可能么?”
彩云听到她这么说,狐疑地看着她。
“因为凤凰公子根本就是个女子!所有人都被她给骗了。若非我和谦哥哥平日里走得近,她看不过眼,那日怎么可能陷害我?”
“那,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啊?”彩云显然还没有消化这个惊天大秘密,磕磕巴巴地问沈韵诗。
“自然是谦哥哥告诉我的。谦哥哥对我很好的,我们打小就认识。只是后来她进来横插一脚,谦哥哥无奈之下才只能退婚。”沈韵诗泫然欲泣,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竟然掉下了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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