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让他哭笑不得。看着被赫连子谦放在了地上的诏书,皇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赫连子谦被幽禁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宁洛歌这儿,那一刻宁洛歌感动地眼眶一热,他果然是懂她的,不管是不是福晋,哪怕只是个村妇,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一直都是那个“唯一”。
南燕使臣听说赫连子谦公然拒婚,勃然大怒,义正言辞地向皇帝表明了他们的不满。
而朝梧宫不久之后传来噩耗,莲妃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赫连子谦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朝梧宫,还好他去的及时,莲妃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神色却郁郁的,问什么都不说。
即使是赫连子谦站在她眼前,她也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眼中的复杂情绪就连赫连子谦一时之间都弄不明白。
而这一切,在第二天的时候,都有了答案。
第二天一大早,坊间流言四起,都说莲妃实际上是南燕细作,在西凉潜伏二十几年,如今儿子正得宠,文才武略又样样精通,只怕将来会被皇上选为储君。
一时之间,大街小巷民怨四起,加上有心人的闪动,家家户户都在说坚决不能让南燕的奸细把持朝政,不能让南燕的奸细当皇太后。
更不能立南燕奸细的儿子当储君。
只是一天,莲妃和赫连子谦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莲妃的病情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更加恶劣,连连吐血,竟然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至于赫连子谦因为被皇帝禁了足,此时他只能在王府里等着一大早就进宫去的宁洛歌把消息传来。
宁洛歌此时正坐在莲妃的床榻旁边,莲妃因为刚喝了药此时已经睡熟,只是苍白的病容却透着难言的颓废。
即使是在冷宫的时候,宁洛歌都没见她这个样子过。
她静静地望着她,从遇见她到现在,很多的事情已经越来越清楚,而很多的谜团也有了答案。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说“他叫你来杀我了是吗?”
当时的她以为莲妃说的是皇上。可事实呢?原来竟然是她的首领。
靠在床尾,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与莲妃相处的画面,她亲眼看着莲妃从一个冷面冷心的冷美人变成了一个爱笑有生气的母亲,从高高在上到人情味道渐浓,时不时的,还会露出她活泼顽皮的一面。
她和她,不像是长辈和小辈,倒有点像是姐妹。
她是姐姐,而莲妃是妹妹。
眼眶一酸,宁洛歌连忙抬手去擦。
蓦地,一双柔软的手附在了她的手背上。
一道虚弱缓慢的女声轻轻的响起,纵然底气不足,却掩饰不住声音的好听,“我还以为,你是个不会哭的人。”
宁洛歌撇了撇嘴,“我哪有哭?你看错了。”
“洛洛,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嗯,你说。”宁洛歌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
“外面的传言你相信么?我是南燕派来的奸细,目的是狐媚惑主,颠覆西凉?”
宁洛歌摇了摇头,笃定地道,“你是南燕奸细我相信,但要是说你颠覆西凉,那不可能。你不是那样的人。”
“果然,我没有看错人。愿意听一个故事么?”莲妃道。
“娘娘,你先不要讲,晚上子谦会过来见你,到时候你再说。好不好?”宁洛歌摇了摇头,直觉这是个没有好结局的故事,宁洛歌任性地不想听。
“洛洛乖,母妃没有时间了。你听和谦儿听是一样的。我心里早就把你们都当成是我的儿女了。”
宁洛歌眼眶一热,忙不迭地点头,“好,娘娘你说。”
“我出生在南燕的一户普通人家里,小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伙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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