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狮吼。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赫连子谦委委屈屈地说,还拿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儿看着宁洛歌。
宁洛歌:“”
算你狠!跟我卖萌!你你赢了!
她一个翻身,钻进了赫连子谦的怀里,温暖的怀抱让她舒服地了一声,好舒服啊。
然而,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了。
某人硬了
宁洛歌顿时一个激灵,为时已晚
宁洛歌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起床的时候看见常香看着她笑得贼贼的,那小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这让宁洛歌这样厚脸皮的人都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心里把赫连子谦骂了一万八千遍。
但心里,却会觉得很甜。
“星慧怎么样了?”清了清嗓子,宁洛歌故意打岔。
“昨晚和刘凌在地牢里说了好久的话,最后哭晕了被抬回來的。”常香说到星慧正色了起來,她咂吧咂吧嘴,想想昨日星慧那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她一个女的心都酥了,更何况是刘凌。
“刘凌已经表示愿意配合公子了。”常香喜滋滋地汇报。
“好生照顾着星慧。等我吃个饭,一会把刘凌带上來。我有话问他。”
刘凌被带上來的时候,宁洛歌正在喝茶,秋天燥热,小小嫩嫩的菊花茶总是让人去火清新,拼了一会的茶,看着常香把刘凌带上來。
刘凌的精神看上去比昨天好了很多。一看到宁洛歌,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來。
古语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刘凌又一向是个骄傲的人,就这么突然就跪下了,宁洛歌看得颇为惊悚。
然而回头想了想,又觉得很正常。自己救了他女人孩子,他跪一跪自己也行。
“刘凌叩谢公子大恩。”刘凌说完便是正正经经地叩了一个头。
“起來吧,沒什么么。”宁洛歌指了指下手的座位,还是上次她让星慧坐的那个位置,“坐吧。”
“罪臣站着便好。”刘凌恭恭敬敬地道。
宁洛歌这才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刘凌,经过这样一番波折,他比原來更加沉稳,更加淡定从容,也更加让人看不透。
不过,宁洛歌心里笑了笑,看不透也是别人看不透,普天之下让她看不透的人,就只有一个赫连子谦,别人还都不够段数呢。
“星慧在星云山庄,你知道么?”宁洛歌一直疑惑,按道理慎行和断玉就能够救出來的人,沒道理刘凌和月蓉救不出來啊。
刘凌点了点头。
“你沒尝试过去救她么?”宁洛歌有些奇怪。
“我手无缚鸡之力,月蓉又被他们挟持。而且”刘凌顿了顿,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然而他继续说道,“而且我被他们下了毒。”
宁洛歌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抵抗也不坦白,如今身上更是有一份淡然。
一个连死都要经历的人,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害怕的呢。
“下毒?你过來,我看看。”宁洛歌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诊了脉,宁洛歌皱皱眉,刘凌确实是中了毒,不过并非什么难解的毒。只不过
只不过这毒药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试炼才能出來。她并沒有现成的解药啊。
好在中毒未深,等她和赫连子谦从江南回來再配解药也不迟。
“你这毒我能解。你放心好了,保证让你活到看你儿子娶媳妇。”宁洛歌打趣道。
刘凌身躯一震,面色震惊地看着宁洛歌,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真的能治?他们说这毒,这毒”
“说这毒普天之下无人能解?”宁洛歌幽幽地说完,见刘凌默认她的话,不屑地轻嗤了一声,“寻常的大夫是解不了,可是我是寻常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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