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旁的卓钰给她解了惑,“哎呀呀,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个人竟然想得一样啊。不过差别就是二哥是几年前想到的这个办法。”卓钰耸了耸肩。
“所以我做了一些部署,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将部署告诉你们,如今的任务是要让敖元庆配合我们,你们可有良策?”赫连子谦道。
一时间无人出生。敖元庆身边有如此悍将,若想要动作并非是一天两天可以办到的,这件事情需要时间。若是给他们一年半载,兴许能够办到,但现在他们只有不到十日的时间。
“或许我可以试试。”一直沉默的慎行站了出来,众人都惊讶地望着他。
夜晚,将计划商议好的众人都各自回房休息,赫连子谦也得到洛长生的恩典在洛宅睡,慎行站在赫连子谦的屋子外面,踟蹰不前。
“进来吧。”门内的赫连子谦忽然向着窗外沉声道。
慎行如梦初醒,有些矛盾地走了进去。
“有心事?”伏案批阅公文的赫连子谦埋头问道。
“有事情想问问爷。我最近经常会做一个梦,梦里我一身黑衣,坐在一个环境清幽但是我从未见过的地方,和一个女子弹琴,可是那个女子的容貌我又看不清楚。每次我尝试去看清她相貌的时候,都会惊醒。但这个梦又特别真实,似乎他曾经发生过。所以慎行想问问爷,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赫连子谦的手停住了,他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抬起头郑重其事地望着慎行,“你还看到了什么?”
“没有了。”慎行摇摇头。
“只是个梦罢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经常会梦到一些心里渴望但现实中不曾发生过的事情,不必介怀。”赫连子谦神色淡然道,“去吧,等这阵子的事情结了,好好休息休息就是了。”
慎行点点头,“爷,慎行告退。”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然而淡然坐着的赫连子谦的眼中却划过一丝幽光。
他铺开一张信纸,拿过狼毫笔飞快地写了什么,仔细密封好,他叫出一直隐在暗处的暗卫,“去把这封信送到祁连山中。”
暗卫悄然离开,赫连子谦无声地叹了口气。
庆王府。
敖元庆近日在府中养伤,魏元孚和尉迟恭那些老家伙知道他伤了之后,就再不许他单独出去,这两天连公务都不找他了,铁了心的要让他好好养伤。于是他索性落得个清闲。
今日天儿不错,敖元庆撸起胳膊挽起袖子,赤脚走进了花园里,拎着浇水的壶,一边除杂草,一边给花浇水。
忽然,身后一阵不大的风声,随即一个人已然落在了院子里。正负手而立,望着花园里的敖元庆。
敖元庆弯着腰拧过头,看到来人露出了一丝无奈地笑容,“我这府里的守卫到底有多面,几百个人竟然没挡住你一个人。慎行啊,你来了我很高兴,但你若是从正门走,我会更高兴的啊。”
慎行微微颔首致意,“不知王爷现在可有时间?”
“来都来了,有事说吧。”庆王从容地迈出园子,一屁股坐在藤椅上,仰躺在上面望着慎行。
“熹妃死了,你知道么?”慎行眼神锐利地望着敖元庆。
敖元庆脸上挂着微笑倏地消失,他的脸沉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她的死因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是被敖元广害死的,她是自杀。我夜里潜进皇宫,找到了藏在她头发里的这封绝笔信。”慎行一边说着一边将信递给敖元庆。
“你不妨读读看,究竟谁是真正害死他的人。”慎行漠然看着敖元庆,待他将信读完。
看着敖元庆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惨白,慎行的心中有一丝欣慰,“她说她爱你。但你却将她送给了广帝。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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