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盯着她,这哑巴左右是当不下去了,她清了清嗓子。
“什么西凉皇后?因为我执意要来云城见一位故人,洛帝已经把我给休了,我现在不是什么西凉皇后了。”
“轰!”
一句话,像是一枚火药扔在众人的脑袋里,炸开了!
“还有啊,那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更不是我和洛帝的孩子,我认识那孩子是机缘巧合。再说那孩子明明就是墨王府的小王爷,这么多年你们不应该比我清楚么?容大人,莫非是老而昏聩了,竟然连墨王府的小王爷都不认得?”宁洛歌一脸无辜,看着容老爷子。
“放肆!你说谁老而昏聩!王爷连妃嫔都没有一个,那孩子总不会是王爷的,他更不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有娘亲有何不对?说不上那孩子的娘亲就是你,只不过这些年是被王爷养着罢了!”容老爷子面红脖子粗地真相了。
偏偏
“容丞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想要将本王置于何地?”司徒墨然慢悠悠地开口,眼神漫不经心地瞥向容丞相,明明都是那么不经意,但还是让容丞相心神一颤。
“老臣鲁莽,王爷不要误会。”容丞相连忙解释。
司徒墨然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
“皇兄,臣弟看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议吧。现在情势一触即发,云国还是不要当这个导火索的好,否则将来若有差池,云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说着,瞥了眼容丞相。
“也好。”他奶奶的,司徒莫离就是一墙头草,两边倒!
“皇上!宁洛歌还是南燕女帝指定的下一任女帝,就算她不再是西凉皇后,可仍旧掌管南燕,牵制住她一人,南燕便不敢妄动。而且,外界有传言,她若真的是南燕圣母的女儿,此时正好连圣母也可以牵制住。”
容老爷子虽然不清楚这些事,但是还都一猜一个准。
宁洛歌也不禁露出微笑。
“你笑什么?”一直关注着宁洛歌动向的容丞相喝到。
“我笑你,越老越天真。难不成,真的以为我一个弱女子,就能影响天下大势?丞相从军这么多年,不应该不明白一个道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岂是人力所可以阻挡的?若是以丞相的思维,那我要是这么说,你看是不是也可行?
“西凉大军知道他们的皇后竟然被敌国撸去,还百般虐待,会不会怒气倍增?南燕将士得知他们的救命恩人危在旦夕,会不会不顾一切拼死相救?至于洛帝,我就更不用多说了。妻子和孩子都在你的手上,你说他会不会不要命也要弄死你?
“这些,老丞相想没想过?还是说,老丞相不是没想过,只是不在意。因为昨夜你孙女受了伤,降了位分,所以你今天把这气撒在我的身上,企图公报私仇?嗯?”
宁洛歌语速极快,又都铿锵有力,戳中容丞相的真实想法,让他语塞。
“妖女!纯属是妖言惑众,胡搅蛮缠!老夫一生为国,岂会拿天下大事儿戏?你不过是初入云国,你有何资格指责老夫?既然你这般怀疑老夫,那老夫就以死明志!”一边说着,容丞相老泪纵横,向着殿上的柱子就冲了过去。
有官员见事情闹大,连忙阻拦容丞相,就连司徒莫离都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大殿上,只有司徒墨然,姜华,以及宁洛歌纹丝未动。
宁洛歌更甚,眼里一抹不加掩饰的嘲讽,看着丞相。
容丞相还在那企图撞柱而死,宁洛歌忍不住轻斥一声,“戏演完了么?演完了把绳子给我解开。我自愿被绑缚上殿,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是为了看你撞柱子的。”
顿时,容丞相的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扑通”一声跪在殿上,痛哭流涕,“皇上,请给老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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