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遣人搜遍东京城的大街小巷,也不曾发现强人的踪迹,只怕早已逃出城外。”
“倘若太傅问起强人恁般模样,如何回复?”
“就说那强人相貌堂堂,身躯凛凛,有万夫不当之勇。”
“他和那小姐是何关系?”
“就说是那小姐的相好的!”
“不可,倘若如此一说,只怕太傅大人会更加生气,他生平最讨厌自己看上的人有相好的!况且,你我办事不利,在路上丢了小姐,太傅很可能迁怒于咱们,到时候咱们兄弟俩,可就遭殃了。”
“那咱们把王爷说出来,把祸水一揽子推在王爷身上!”
“如此甚好!”
“神仙打架,小民看戏。”
“正合我意!”
潘楼酒店。
雅间内,熏香袅袅,琴声悠扬。只见两个青年正座其中,边饮酒,边笑谈。
两青年正是高衙内和许仙,此人是上午还在镇安坊商议计策,傍晚就跑来潘楼酒店吃起酒来。
许仙说:“听说城东唐员外前些日子,自苏州纳了一房小妾,模样生得如花似玉,漂亮至极。唐员外年月已高,早已经不能行房事,这可苦了小娘子咯。”
“许老弟恁般好耳目,居然这样的事情都能打听的清楚。”
“哪里,小弟只是凑巧听说罢了。”
“好一个凑巧啊,哈哈。”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过。高衙内又说,“道君皇帝上月在朝堂之上发布诏令,六月初一也就是明日,在宫中设宴,组织蹴鞠比赛,广邀在京大臣及其亲眷参赛,小爷我有心参加,却苦于技艺不精,蹬不了台面。”
“衙内这是说的哪里话。衙内技艺超群,在这东京城里含有匹敌,怎能登不得台?”
“家父不许啊!”高衙内略显惆怅和不满。
“衙内前去便是,何须苦恼!”
许仙站着说话不腰疼,高衙内如何不想参赛?得个桂冠头衔,管家一高兴,赏个一官半职的何不快活?只是高太尉虽宠惯着高衙内,但一些事情上却由不得高衙内自作主张。
正在这时,从屋外走进一人,看到高衙内便弓着腰走近。此人便是给赵四喜通风报信的小厮刘旺财。高衙内手下许多帮闲青皮,刘旺财便是其中之一。
“来来,坐这儿。”高衙内手握扇子,点了点他对面的座位。
“谢衙内。”
高衙内手指一拨“唰”的撑开扇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刘旺财道:“回衙内的话,一切都办妥了。只是”迟疑片刻。
“只是什么?”
“哦,小的看到一个人。”
许仙没有觉悟的嗤之以鼻:“看到一个人有什么稀奇,满大街都是人。”
“这厮不是别人,正是林冲!”
“谁?你说是谁?”高衙内一惊,合上扇子,看着刘旺财,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衙内,小的看到的人是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啊,是他!”林冲与高衙内或者说是与高俅一家有不共戴天之仇,高衙内听到林冲的名字不由得心底冒出凉气,林冲武艺超群,杀人如切菜,一直一来便是高衙内的心腹大患。林冲不死,高强难安!
“他怎么在这里,你在哪看见他的?”高衙内急慌慌的问。
“小的小的看见他与收信之人在一起。”
高衙内与许仙相视一眼,高衙内凝眉心忖:“林冲既然与王爷搅合在一起,那正好给王爷灌个私通梁山贼寇的罪名,抓住林冲就能坐实王爷的罪过且看王爷与那刘馨儿如何了,倘若王爷半道劫走刘馨儿,依杨太傅好面子的性格,想必他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再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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