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愕然,这道人肯定是恼羞到一定程度了,否则这种被戴绿帽子的事,怎么能在这里喊出来,岂不是遭天下人耻笑。
而且这和尚外号“花罗汉”,不知淫一辱了多少良家少妇和姑娘早就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只是这花罗汉修为实在是高,一套自创的“采花十八掌”男女通吃,花罗汉打人,一定会让对方衣衫尽碎。
打输了丢人,但是被打的赤一身一果一体更丢人,所以根本没人愿意去招惹这个赖皮和尚。
花罗汉双掌合十,眯着眼睛摆出一副恭谦的样子道:“施主,你肯定是认错人了,贫僧一向谨遵佛道,从不近女一色。”
“你这秃驴,敢做就敢认,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跟你做一个了断!”那道人脸色潮红,情绪激动,显然他老婆跟花罗汉的事让他很受伤。
“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您真的是认错人了。”
“好!你不承认是吧,我现在就回去让那贱一女人来指认你!”道人胸口上下起伏,指着花罗汉继续大声呵斥。
那花罗汉一听,装不下去了,啪的一声一拍自己面前的桌子,朝着地上碎了一口道:“妈了个巴子,老子本来只是想来喝一杯瑶池桃酒的,不想跟你磨磨唧唧,在这惹事,你还没完没了了,你老婆我就是玩了,你怎么的吧,咬死我?”
“你,你!”道人怒火攻心,指着花罗汉的手不停的抖,忽然吐出一口鲜血。
“我,我怎么了?哦对了,我跟你老婆那可是两情相悦,还有,你老婆活可真是好,难怪你一直当个宝贝。”花罗汉原形毕露,越说越下流。
“我要跟你在恩怨台决斗!”那道人恶狠狠的盯着花罗汉道。
瑶池盛会每一百年一次,邀请之客众多,其中不乏一些门派人士之间有各种恩怨。
这些人坐在一起自然会争吵甚至发生恶斗。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瑶池盛会里设置了一个恩怨台,所有那些相互之间有恩怨纠纷的人就在这就在这进行一场比试,以输赢定恩怨,进了这恩怨台,生死自负。
花罗汉很不屑的看了那道人一眼道:“决斗就决斗。”
这花罗汉算是恩怨台的常客了,仇家众多,参加了两次瑶池盛会至少决斗了得有七八次,从未输过。
说完两人就一起进了恩怨台。
帝九宸显然被这一幕搞得哭笑不得,对江楼月道:“师妹,幸好听你的没离开这瑶池盛会,否则可看不到这事儿了。”
江楼月也被这和尚搞得很无语,眨了眨眼睛对帝九宸道:“看来这俩人只是个开头,估计后面还得有。”
花罗汉很不屑的看了那道人一眼道:“决斗就决斗。”
这花罗汉算是恩怨台的常客了,仇家众多,参加了几次瑶池盛会至少决斗了得有十几次,从未输过。
说完两人就一起进了恩怨台。
帝九宸显然被这一幕搞得哭笑不得,对江楼月道:“师妹,幸好听你的没离开这瑶池盛会,否则可看不到这事儿了。”
江楼月也被这和尚搞得很无语,眨了眨眼睛对帝九宸道:“看来这俩人只是个开头,估计后面还得有。”
的确不出江楼月所料,有了和尚和那道士起头,其他宾客里有恩怨的也都炸开了锅,准备去恩怨台排队。
“你伤了我门下弟子的仇,就在今天做个了结!”
“你拔了我心爱的金丝狐的毛,这笔账现在就要跟你算!”
“去年瑶池盛会你踩了我一脚还死不承认,你快跟我道歉,不道歉就恩怨台见!”
各种鸡毛蒜皮的事也都混在了一起,恩怨台前好不热闹。
江楼月正看的兴起,忽然发现纪颜带着太上忘情道的几个女弟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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