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势,也有好事的到她家张望,也有直接问起的,也有背后嘲弄的,但她们也不瞒着了,就说是囤猪食。
春花也知道这干薯苗喂猪的事瞒不住,也不是什么技术活,大家一看就会。对于有些人家问了陈氏怎么晒的,她也乐意说,不过这都是在红薯苗都快没的时候了。
好在老天也是眷顾,这几天日头都很是不错,现在她家薯苗都是切了晒了一日就收起,再晒生的,半干的堆着后头再晒。
晚上她们还得去谷场敲稻穗,收谷子。幸好村里每晚都会安排男人守谷场,晒干前倒是不用再搬回家去。只需堆了干谷子,再遮些干稻草避夜晚的露水,不是下雨就成。
村子民风不错,自家多少谷子,每家心里也有个数,倒也不用防村里的人,主要是外头的贼人,就好比牛癞子也从不敢在村里犯事,都是在外头偷鸡摸狗,而这偷别人村谷子的事听说他也是干过。
同样,她家没出人守谷场,还占了地,自是让村里的媳妇们道长说短的,尽管陈氏每年都给族里多交一百文的香火钱,也是堵不住悠悠众口。毕竟钱她们是见不着,累着的还是她们的男人。
对于这个春花只能是撑大肚子,掏净耳朵,一律宽大处理了。日子还要过,什么都斤斤计较还累了自己。
这天早上王大屠父子赶了牛车,运走了一批干薯苗,不然她家今年的谷子还不知道收哪存着呢。春花看着外头阴沉沉的天想着即将进仓的谷子,心里火热热的。
早上空了谷仓,三爷爷便也来说了会变天和称租子的事,陈氏便和春茶去把谷场的干谷子挑到他家放了,连小麦冬也跟着三爷爷上他家玩儿了。
风吹的院门砰砰响,春花在门口站了会,还是抖了抖身子,转回了屋里。
午间是她做饭呢,用陈氏的原话是养性子呢,还打算过会子闲了就教她针线的活计。
春花深深认为她娘这是终于腾出空来整治她了,抱着双臂蹲在灶前,看着红澄澄的火焰烧得噼噼啪啪的热闹,她又坏心眼的想起这午饭偷偷加多了一把米的事。
正乐着,就听见好似有声音在外头喊她,细听着好像还是大河的动静,她摆了摆头,觉得那家伙不可能,前两天他还跟看恶狗的一般的斜眼撇她的。
但是渐渐清晰的急促的呼喊,的确是往她家这来的。
春花疑惑的走出屋就见真是大河满头大汗的冲进了她家院子,喘着粗气道:“春花,咳,快,快,去谷场,王家庄的人,寻你娘的仇来了”
春花虽然诧异不解,但是还是迅速冲了出去,毕竟大河没必要拿这事耍她。
还没到离谷场,就远远见着一大群人围着,也不见她娘,春花心更是紧了紧。
而待她挤进人群,只见那王大屠媳妇竟是瞪眼叉腰,指着陈氏的鼻子谩骂,陈氏则紧紧的把春茶护在身后,一旁的围着的一圈妇女老少,还有不少男人却也没一个吭声的。
“你这不厚道的婆娘,要不是我王家眷顾你,只收你半年的租子,你们娘几个早就饿死了,谁知你这臭婆娘竟想勾搭我男人,用了一堆破烂,就想抵了我家的债子。想的倒是美呢,看我不抓死你这婊子”说着,桃花眼一挑,细长的指甲便抓上了陈氏的脸蛋。
“你才是丑婊子”春花猛的从她侧面冲了出来,直接把她撞了个踉跄。
大屠媳妇站定后,却是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抽出条手绢,擦了擦春花刚抓到的衣裳,阴侧侧的笑道:“哟,这又来了个小婊子啊”
陈氏一把拽过春花,梗着脖,涨红着脸喊道:“大屠媳妇,你说话可得积点口德,你说我是我,但不要污了我家娃。”
“我呸”大屠媳妇朝陈氏唾了口,道:“怎么,你家闺女不是你教的吗你还不知道大白天的,林子里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