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本启奏”一个大臣跪了出来,大呼道。
方杭有机会错开方檀的眼神了,连忙移开自己的目光。方檀的眼神太过深邃和坚定,让他直视久了心底竟生出一丝怯意来,好像感觉他做的都是错的。他怎么可能做错呢他可是皇帝这天下一切都是由他说的算,谁敢说他做错了没想到竟还有人敢这样直视着他,所以方檀非死不可他恢复万人之上的傲气,目光瞧向那个大臣狠厉的说道“说”
那个大臣浑身抖抖了,想到自己要说的事可以助皇上一把,便有了底气,直说道“臣要状告诚王”
方杭闻言一喜,定睛一看认出此人是谁道“原来是温御史,你为何事要状告诚王?起来说话。”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光明正大的把方檀压倒,不留一点可供人置啄的地方而当前的局势看来他和方檀势均力敌,都难以将对方名正言顺的压倒,这时候这个大臣又为他助了一把力,谁胜谁负便显而易见了。
但他是君而方檀却是臣,就这样看来方檀还是比他强上许多,只是他不愿承认而已。
“是。”那个大臣起身来偷偷的瞧了一眼傲立在朝堂中的人,即使面对着当今的圣上也不显的有丝毫渺小。皆是天潢贵胄,大臣不得不承认诚王确实比皇上更有帝王的威严。
他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大臣又有了些胆怯,他咳咳了,声带有颤抖。忽然有些庆幸,他没转过来看着他,不然他一定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臣剧烈的心理活动方檀当然是不可能知道,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依旧冷笑着,这个皇兄为了掰倒她,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啊,竟然安排了这么多的事。这回却是她多想了,这事其实与方杭无关,他也没有意料到会有人敢出来帮他。
大臣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有些紧张的眨了眨眼睛说道“臣要状告诚王以权谋私”
宋徵之紧低着头,耳边听着声音一些耳熟,偷偷的抬起头来,寻声望去,见那个说话的人竟是他妻弟,也就是宋夫人的弟弟,心里暗道糟了。
宋夫人的弟弟和他完全不是一样的人。他是无论别人对他怎么样都不敢说不敢言的人,最多在心里暗暗咒骂。而他妻弟是有恩不谢,有仇必报的人。上次在皇宫里温行言得罪了王爷的事,他也听说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他能惹的一向宽容待人的王爷那么不高兴,那后果自然是很惨的。
如果不是方檀打压,温行言现在可以已经入朝为官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颓废,喜欢的人嫁人了,就连前途也毁了,生无可恋了。
他听宋夫人说温行言这几个月来多次寻死,怎么劝也劝不住。整日要死要活了,三天两头趁人不注意不是要跳河就是要上吊。却都被下人救了回去,让他妻弟和妻弟媳急的焦头烂额。
宋徵之不自觉的露出鄙夷的眼光,这么懦弱的男人,宋夫人竟还要把应遥嫁给他,真是瞎了眼了。幸好皇上的那道圣旨,挽救了应遥的幸福。
不过应遥嫁给王爷现在的情况貌似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妻弟对方檀打压他儿子的事情一直怀恨在心,耿耿于怀。宋徵之一直以为王爷位高权重怎么会被他陷害到,没想到他会趁着这时候报复回去。宋徵之一想到王爷可能的后果就立刻白了脸。
方杭喜形于色的问道“温御史何出此言?”
“臣子温行言曾被皇上选入宫中,陪伴皇子读书。去年中秋国宴,臣子不知因何事得罪了王爷,王爷”温御史缓缓的叙述道。
说到最后又跪了下来,边说着边流着眼泪道“从那以后臣子心里一落千丈,至今颓废在家中,无所事事,与废人无一二般。几番寻死,都幸得下人救了下来,不然臣早已绝后了。臣只有这一子,而且臣子还未成亲,臣子若是去了,臣就绝后了,恳请皇上为臣和臣子作主,还臣子一个公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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