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丞相放心皇上只是小病而已,很快就可以康复临朝了。”
“那”康臣人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不放弃,旁敲侧击的问道“那太医有说皇上多久能康复吗?毕竟天下不可一日无君。”
“这个奴才是知道的,但是”永恩摇了摇头“奴才不敢枉言,请丞相耐心等待皇上会回来。”
康臣人话锋一转紧追不舍问道“那请问公公为何近日都不见石公公?他一向都是代替皇上下达命令了,如此皇上病了,为何是你来,而不是他?”他虽然不喜石修,但是半个多月来都不见他,心里也是奇怪。
永恩早就料到他会问到石修,应对自如答道“石公公是皇上身边贴心的公公,皇上病了自然要一心一意守在皇上的身边侍候,怎么能为了其他的事而分心呢,所以他的差事就由奴才暂时领了。”
康臣人眯着老眼,将信将疑点点头,这个小太监在他不停的追问下竟没有出现一点慌乱和惶恐,还能有条不紊有理有据的回答他的话,对不能回答的事情,一问三不知,只推不知道,是个人才。
转念一想再问下去可能也问不出个什么想知道的事情来,就放他走了,自己也随即离开皇宫了。
方檀下朝之后径直出宫,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这段时间里,她将方杭在京城暗地里的爪牙全部折断,并处理了方杭的后宫。现在除了那些能在朝堂上见到的大臣们外,京城内再无与方杭有关联的人。而那些大臣们,现在她想要是出手,有些出师无名。只要等她登基之后,她再一个一个收拾。
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宋应遥接回来。她已经放她一个人在城外太久了,虽然每天都能收到暗卫送来她一天的情况,但是她依旧不放心。
会想念;会挂怀;会在处理朝政的时候神游天外,心里满满的全是她;会想起她们之间发生的一些小事,然后突然的笑出声来。简直就像个傻子一样,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肩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就连疤痕也用药浴洗掉了。前些日子把太妃接回王府了,万事俱备,就只差她出城把她接回来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还要和太妃谈一谈。
她回到王府,来到太妃住的院子,遣退了下人后,对着太妃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母妃我要去把应遥接回来了。”
彼时太妃还在念经,闻言放下了手中的佛珠睁开眼睛问道“你还去决定去了?”
方檀在她身后站的笔直,肯定的回答道“是。”
太妃自言自语,扪心自问道“两个女子可以在一起吗?”
方檀目光坚定的道“只要想,有什么不可以的”
太妃扬了扬手“既然你下决定了,你就去吧。”
方檀跪在她的身侧,瞧着太妃的脸颊“母妃不怪我?”
太妃抬起手来,方檀接过把她从垫子上扶了起来,而自己也随之站了起来。太妃边走着边说道“你是将成为一国之君的人,这天下是你的,你的人生也是自己的,你有自己的主见,即使哀家是你的母妃,也无权干涉你的决定。”
方檀一诧异“母妃都知道了?”
太妃微微一笑,眼角露出上扬的皱纹来“哀家若是没有发现了,你还想瞒哀家多久?”
方檀辩解道“孩儿只是”
太妃拍了拍她的掌心道“好啦,不要解释了,哀家都知道,哀家懂。”
“以前你再忙了,每天都回来拜见哀家,而那段时间却不经常了。哀家是你的母亲,母子连心,自然意识到了你是在准备什么大事了。加上后来的事,便了解了。”太妃在方檀的搀扶下桌子前坐下,接着说道“哀家也担心过,也不安过,但哀家想啊,你是个稳重的孩子,从小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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